点的理由。”
林从看她答应,心里头很是欢喜,脱口而出道:“陛下把这事办妥了,臣侍就同陛下玩些陛下一直想玩的。”
明帝眯了眯眼睛,闲闲地否认道:“没有什么是朕一直想玩的。”
林从哪里信她?脑袋低了低,附在她耳朵边悄声诱惑她道:“机会只有一次哦,陛下错过了,可别后悔哦。”
明帝瞬间就有了感觉,她抬手抱住人幼嫩的腰,把人翻了个身,放在身侧的枕头上,而后噙着人薄薄的耳垂,用只有彼此听得到的声音道:“这可是从儿你自己说的,回头可不准后悔。”
林从耳朵痒痒的,却并不躲闪,用英勇无畏的声音答应道:“臣侍说话算话。”
明帝再难自制,抬起左手把青葱玉指放到人小巧可爱的檀口中,抵着人柔软的舌尖轻轻一按,邪气十足地道:“朕先收点利钱。”
林从仰躺在枕头上,这个姿势很方便明帝。明帝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随意畅玩,她快乐得像是个得了新玩具的小女娃,尽情地探索这玩具的奥秘。饶是林从性子活泼,也有些不适应,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明帝瞧着人眸光似水,丹唇微张,口角处还有透亮的口水顺着脸颊悄然滑下,哪里能够就此停止?
她用拇指轻轻地拭去人唇角的口水,而后把食指拿出来,将中指保持原样留在人口中,之后便翻过身去,往枕头上悠然一躺,呼吸了一下,准备入睡。
林从愣住了,他嘴巴被堵住,手却是自由的,当下便用手推她。明帝被他推得晃了晃,却仍旧坚持睡,林从没法子,口齿不清地喊她:“陛下,陛下。”
明帝假装没听到,闭上眼睛哝哝地道:“从儿睡觉了,别喊朕了。”
说完,似乎是怕他还要拿手推她,她直接把他的双手从被子下收拢了过来,用右手牢牢地压在她的肚子上。
她倒是要睡了,可让他怎么办?明帝玉指修长,又放得很深,他想忽略掉这根玉指是很难的,当然他可以把手指吐出来,但明帝显然不会乐意看到这样的情形。
林从愤愤地想,真把他惹急了,信不信他一口咬下去让她从此做断指天子?
然而明帝却是有意要逗一逗他的,说是睡觉就真个睡了,没多大一会儿甚至就呼吸匀浅了。林从听得清楚,知道她不是假装睡着的,心里头可就有些踌躇了。他知道明帝昨晚陪赵玉泽,今个儿下午同他胡闹,晚上又同他缠绵了两回,这会子应该是又困又累了,这等情形下,只怕没一两个时辰是醒不来的。
要自己吐掉手指么?林从只觉脑海中有两个人小人在交战,一个跟他说凭什么她想怎样就怎样,你怎么那么听她的,她这回如此折腾,你依了她,下回她变本加厉,你可怎么是好?一个跟他说她是天子,是你的妻主,你就顺着她一回吧,谁让你自己跟她说要陪她玩花样的呢?
两个小人吵个不停,一个说他没骨气了,任由人欺负,一个说他性子硬,这点子小事都忍不了,一个说他爱妻主爱得没了底线,一个说他身为武将,不懂谦光自抑早晚得吃大亏。林从被这两个小人吵得受不得,索性谁的话也不听,他用舌头抵住玉指,想要将玉指吐得只剩一个指节,好让他不那么难受。
然而他刚一用力,那玉指却仿佛有感应一般,立刻也施了力,把舌头往下压。他没法子,改换策略,努力用脖子抬起脑袋,把脑袋往后面移了一移,想要将手指躲开一些,可是那手指却是彼退我进,紧追不舍。
他立刻就明白了,明帝是故意的。他心里头又酸涩又难堪,脾气上来,直欲不管不顾将明帝甩到一边自行入睡,可是想到下午明帝说的话,又明白明帝是不会惯着他的小脾气的,眼下之事,多半也是要磨磨他的性子。
他要做的决定,便是许不许她磨他的性子?
如果他只有他自己,那他是决不能够允许她这般待他的,可是他有景儿,有父亲,有林家,他们是他的软肋,他不得不为了他们多加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