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帝吓得心头一跳,安澜很少用祈求的语气跟她说话,更遑论像这样把求字讲出来了,她慌不迭地问道:“澜儿有什么事要同朕说?澜儿有话只管讲,同朕不用客套。”
安澜道:“陛下,宏儿明日出嫁,臣侍想请陛下跟澄之说一声,烦劳澄之明个儿去给宏儿抬个场面。”
他方才想过了,让赵玉泽去,不如让江澄去,江澄既是君卿,又是朝廷的左相,既能抬男方的身份,又能撑女方的面子,宏儿以后在妻家的日子会更舒坦。
明帝听他这么说,方才紧张的心就放在肚子里,慨然答应,“这有什么的,澜儿也值得用求字?朕晚上就跟澄儿说。”
她原本没急着让江澄侍寝,怕他累着,既是有这个事情要讲,她就决定晚上翻江澄的牌子,横竖明个儿是休沐,晚上再劳累,第二天迟起些,也就休息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