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的事了。”
这话有道理,明帝认真地点点头:“朕知道怎么安慰澄之了,多谢柔儿给朕指点迷津。”
沈知柔已经给她冲完了清水,正准备起身去架子上拿帕子,明帝见状连忙道:“朕自己来就好,柔儿且歇歇。”
她说着抬腿从浴桶中走了出来,三两下到得衣架前,自己拿起帕子擦水渍,擦了一会儿,就自行穿上浴袍,又给头上罩了块发巾。
明帝把自己收拾利索,沈知柔也已经指挥侍儿们把浴桶清理干净了,明帝见状,便问沈知柔道:“柔儿要洗沐吗?”
沈知柔摇头:“臣侍来之前已经洗沐过了。”
这还等什么?明帝一伸手把沈慧卿打横抱起。
云收雨住,明帝惬意地抚着沈知柔单薄的肩膀,问了个她刚刚想到的问题:“柔儿今晚很替澄之抱不平,朕印象中柔儿和澄之关系一般吧?何以如此向着他呢?”
沈知柔很有些乏了,声音黏黏糯糯:“陛下忘了景卿替永乐争取封号的事了?”
明帝瞬间了悟,沈知柔反手抱着她的腰,在她怀里找了个更为舒服的位置:“虽说给永乐封号是陛下的意思,可景卿那会子正被人攻击得厉害,文卿的三皇子也没有封号呢,他若是不为永乐争取,那是完全说得过去的。”
明帝心中五味杂陈:“澄之待人是极好的。”
沈知柔的声音越发地小了些:“陛下莫要因为他人好就疏忽他,人心都是肉长的,陛下疏忽多了,他就该心寒了。”
她不能让澄之心寒,明帝做梦都在念叨这句话,自然也就睡不踏实,刚过四更天就醒来了,她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沈知柔,悄悄起身去给江澄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