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还记得吗?她一到傍晚就会回来,看到你跑出来你猜她会不会再次杀了你?就算不杀你,她肯定还会重新把你埋在餐桌之下,那时候你还能喝到酒吗?”
“吼——”
蛙男怒张开嘴,发出了另一种声音,它恶毒地盯着沈姿,脚步挪动,好像下一秒就要扑过去。
沈姿。
跟过来的赵予袖和李奕青站在蛙男身后,无声地叫了她一声,他们手中的刀已经举了起来,只要沈姿一个眼神示意,他们可以先动手。
沈姿摇了下头,一旦他们先动手触怒蛙男,等于是给红衣女人送去一个帮手。
现在还没到这种地步。
沈姿放下酒,从兜里摸出个东西,熟悉厨房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个佐料瓶。一指高的透明圆柱状瓶体,沈姿在厨房找到的,刚好可以收进口袋,那两颗眼珠已经被她转移到里面,此时还是一动不动的沉睡状态。
“看看这是什么?你们怪物之间应该有特殊的,能感应对方气息的方法吧?”
蛙男胀鼓鼓的眼睛动了动,它紧紧盯住了沈姿,俯低身形,手腕压下,大腿发力,这是即将伏击猎物的动作。
蛙男叫蛙男,它却并不像青蛙一样,只能看见运动的物体,它没有蛙类一样用以捕猎的舌头,却有足够锋利的牙齿,脖颈上割裂的缺口就像它的另一张嘴,此时正不停地流出毒液,一旦被沾上,不死也得脱成皮。
赵予袖和李奕青看上去比沈姿更紧张,手心的汗湿滑得几乎要握不住刀,但沈姿还是保持先前的姿态,完全没有发号动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