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宋公子是你同窗,也是你好友,夫君背后这样说他,也不怕他听了去。”
若宋泊简没画那副画,柳春生暂且不会如此当心。
“我是为了你好。”男子开始不悦。
“我知道夫君是为我好,不过夫君你可真的想多了,你走后,宋公子说你要指教他课业,这才留下来等你,等你期间还帮我收拾好桌上那一大摊子,可谁知啊,你这一去,竟去了这么久,这谁能料到?”
说完,应雪枝又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对了夫君,夏姑娘病情如何?很严重吗?”
柳春生捏捏眉心,“无事,她是老毛病,郎中说好生将养着就行。”
他说的云淡风轻,可应雪枝心中就是十分不喜,夏晚意窝在他怀里的画面,他高大的身影背起夏晚意的画面。
不知不觉中,出口的话也带着一丝尖刻。
“是吗?看她那模样,我以为药石无医了呢。”
话音一落,柳春惊疑地看着面前的女子,他像是从未认识过面前的人。
“你怎能说出如此恶毒之言?你变了。”
应雪枝回屋的脚尖一转,来到他面前,踮脚在他耳旁低低地呢喃着,带有酒香的风拂过他的脸。
“夫君不是说了,是人都会变,再说,夫君真的以为自己很了解我吗?”
“或者说,夫君从未想过要了解我,你只是万事顺着你自己的意愿罢了。”
应雪枝说完撒手离去,“如夫君所见,我就是这般恶毒之人。”
“应雪枝,你太让我失望了。”
应雪枝淡淡一笑,“如我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