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盒珠宝,都登记在叶颐名下。
她将银行卡放到叶颐手心,说:“每年姐姐收了多少压岁钱,我也给你存多少压岁钱。还有外公外婆送的股份,每年都有一笔,我也不清楚这些年攒了多少了。密码是你生日,有空可以去查一查。”
她又将几只珠宝盒送到荆果手里,笑着说:“这些个东西,也都是女儿一半、媳妇儿一半。”
到了晚上独处,荆果才敢启开珠宝盒子来看,每开一只盒子便“哇”一声。叶颐洗完澡出来,笑她:“你小声点,我冲着水都听得见。”
荆果扑上去熊抱住他,感叹道:“本以为是我包养你,原来是你包养我啊!小伙子没看出来这么有家底……我这十几年是白奋斗了!”
叶颐将她抱到床上压住,肃脸问她:“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了?”
荆果咬他鼻梁,说:“欺不欺负你,跟钱有关系吗?”
叶颐叹声道:“命苦啊……”
夫妻生活顺理成章。
激情正酣,荆果却想起今晚少了个步骤。推开叶颐问:“你小雨伞呢?”叶颐没回她话,以勤奋的动作封住了她那些无关紧要的遐思。
事后温存,荆果陷在叶颐的体温中,忽然泪眼朦胧。
她轻轻说:
“叶颐,我好想多一个亲人,我在这世上还是孤单单一个……”
叶颐亲吻在她鬓间,回应她说:
“荆果,我什么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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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城里有座老寺庙,叫作千佛寺,叶颐曾在那里跪了又跪,为荆果求来一只平安符,挂在他脖子上十三年。
今日他与她一同步入佛寺,又是拜了又拜。
没有再求平安符,因为已经有他在她身边。
叶颐跪坐在破旧蒲团上,面对众佛,虔诚合掌。他阖上双眼,磕地三响,心中默默祈愿。
荆果偷看他一眼,亦在心头虔诚许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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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荆果怀孕;
七个月后,孩子出生,是个男婴。
叶颐小心翼翼抱起宝宝,哭湿了他小小襁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