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难以担当重任,怕是只会冲扰了圣上,惹得一身罪孽。况且,九皇子殿下宫里,只有奴才一人照料,若是奴才离了,恐主子难以适应。” 皇帝没说话,脸上面无表情,看着无悲无喜。 德福站在一旁上来一顿劈头盖脸的怒骂:“你是什么地位?竟然敢跟陛下讨价还价,莫大的恩赐,别人想求的求不来,你在这儿不识好歹?” “皇上,他如此不识抬举,要不就将他拖下去……”德福血红的嘴角勾起,在脖颈比了个咔嚓的手势。 余光正在偷瞄的绪苒顿时一个激灵。 “奴才乐意,谢主隆恩!!” 属实被封建王朝的说翻脸就翻脸吓到了,没人权啊! 皇帝摆了摆手,没继续说什么,“天明了去当值,德福安排一下。” 德福恨得牙痒痒,绪苒让他很不爽,主子还在这里,他暂且不能发飙,“晓得了陛下,奴才一定会安排妥当的。” 绪苒从“安排妥当”这几个字当中听到了咬牙切齿的意味,她当即维持不住平和的心态了。 职场针对现在就要出现了吗,这也太快了点吧! 德福太监总管,丢下来一句,天明来清管司寻他,跟在皇帝后面摇着尾巴走了。 绪苒目送两人离开,站在原地,手指微微颤抖,宛如得了帕金森,心如死灰,整个人如同霜打的茄子。 “我的好日子到头了。” 她苦兮兮地说。 系统暗中看戏大笑,不出声。 绪苒:“别笑了,机械音炸的我脑海难受。” 系统大惊,「我居然笑出声了?」 “哦?你要对我表达一下歉意吗?” 系统:「这肯定不会。」 天光大亮,金光照瑞雪,融金般日光倾洒屋檐,一片幸福祥和的景象。 绪苒一大清早,就来清管司自取其辱,来找罪受。大太监德福吩咐她给皇上洗衣服。 隆冬大寒,本就手指不可屈伸,尤其这洗衣服的水,不知道是不是他特地吩咐旁人,用雪水化成,光是用肉眼看上去就感觉到冒着冷气。 咬了咬后槽牙,她才把手放入盆中。刚放进去不到一息,衣服边没碰上,绪冉猛然把手拔了出来,水花溅飞周围一小片。 太冷了!如被浇灌沸腾的滚水,火辣辣的痛意肆意蔓延。 短短的几秒钟,手就差点没了知觉。 绪苒:f**k! 幸好她不是一个普通人,而是高贵的修仙者,这种小计俩她根本不放在心上。 她撸起了袖子,气势汹汹地用灵力拎起了木盆里的衣服,被浸湿的衣服正滴答滴答的滴水,不过几瞬,滴出的水就结成了冰块。 从脑海中回想了一下清洁术的使用方法,一个帅气的甩袍,“小白脸太监”立马让黄袍焕然一新。 至少在皇帝的眼中是这样的。 等到她沾沾自喜的转过身去,发现后面陡然出现一个高大的男人,抬眼望去,是皇帝阴沉的面容。 她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过残忍的念头,当场把他打晕,绑起来胁迫他。 亦或者是弑君灭迹…… 敌不动,我不动,她抱着这样的心态死死地僵持着。 然后,皇帝身着皇袍动了,正闲庭自若又匀速地向她走过来,一步一步。 长袍无风在半空自动,平白无故给他增添了点气场,面无表情地脸更加的压迫了。 她私自偷偷来人界,是一方面罪过,另一方面她还在此偷偷摆弄法术。 不知道这件事情被传出去之后会有怎样的惩罚,门派那边有可能会收到消息,前来逮她回宗门,因为她还有个挂名的师父。 看着皇帝离她越发的近了,绪苒已经在手里续起了灵力,准备出其不备给他来一下,暂时先把他打昏过去再说。 她面上紧张,但是紧张的不明显,看上去与平日的表情一致,几乎没什么情绪的变化。 在绪冉准备给他一个猛攻的时候。 徽谊皇帝踱步走到绪苒面前,在离她还有三步的距离远时,停下了。 绪·慌张·苒脑袋上一串问号,嗯?怎么停下来了? 她想起来了自己装扮的身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恭敬地朝皇帝行了个礼。 “起来吧。” 绪苒适时怀疑,光线刺眼,天空与地面皆是一片白茫,很可能这个年轻皇帝眼神儿不太好,真的没看见。 嗯……她继续战战兢兢的低头,等待面前人的指令。 徽谊皇帝说话的语气温和:“你没去找德福吗?” 言下之意,他就给你安排这等工作? 绪苒作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