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堂通道相似,应当也是在海边的一座小山丘内,被挖出后在泥壁上填了大块的碎石。
碎石有棱角,颇有些锋利,文晏将捆绑的绳子靠在石块的尖锐处,企图去磨断绳子。
“文知府从县主薄到县令,如今又做上了知府的位置,好不容易摆脱了柑县,怎么不好好珍惜呢,”萧堂主转过身子去,打算出去,“何县令,文知府您应当比我熟吧,”
耳边是男人低沉的笑声,文晏心脏一跳,但手上动作没停,她得再拖延一些时间,“你们要做什么?”
“文知府,就在这好好等着吧,”昏黄的烛光掩于石门后,周围又回归黑暗。
文晏只得凭着触觉,一点点将束缚双手的绳子磨开。
失去视觉,听觉变得稍敏锐了一些,不到一刻,又有脚步声传来,不似萧堂主那般利落,鞋子在石地上拖沓出声音,显得沉闷。
石门再次被推开,洒下一片肥硕的阴影,还是那烛光,伴随的是男人嘿嘿的笑声,“文主薄,阿不,文知府,好久不见,”
文晏侧头,眯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那肥头大耳的男人,除却一盏灯,他另一只手还端着一瓷碗。
“当时在那宴会上看见你时,就觉你有些眼熟,原来我们早就见过啊,缘分啊文知府,”何县令将瓷碗放在一旁的木桌上,又一撩衣摆,蹲下身子。
他的手掌覆上文晏的脸颊,“还是这般美貌,不枉我后来想了这么久,”蓦地,他死死掐住文晏的下巴,迫使她昂起脖颈。
“你知道,你害得我多惨吗?一个小小的主薄,上本官的床是你的荣幸,你倒好,害得老子没了命根子,”他指尖使劲,捏得文晏双颊泛酸。
文晏完全不记得上回之事,只记得自己被青淮所救,原来......他还打了这县令一番吗。
“你说的什么,我根本不知道?”文晏被他捏住嘴巴,口齿不清地说道。
“这回,我看你还能逃到哪里去,”何县令一把端过桌子上的碗,内里的汁液撒出来了些,他以碗缘抵着文晏的唇角,生生地就往她喉间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