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同他计较。”
陆凛月只得应是。
江夫人走后,室内安静无语。
惊蛰前些日子回家去过生日,所以对江宴送礼之事一概不知。
今日见江夫人如此作为,心里明白了大半,这哪里是什么躲懒,分明是一场相亲宴。只是奇怪,江世子年轻有为,又长相俊美,怎么不留给陆知曛反而便宜了他们小姐。
惊蛰只看江宴脸上带了绯红,几次张开了嘴却没说出一个字,陆凛月只管低头喝茶,眼睛盯着漂浮的茶叶根本不往对面看。
只把惊蛰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在她看来,这简直是天赐良机,过了这村,哪有这个店。
好不容易江宴终于主动开口:“刚才我听到,姑母叫妹妹的小名,窈窈是哪两个字呢?”
陆凛月还只低头:“有穴窈然,入之甚寒的窈。”
江宴心道,窈窕淑女,但是与她本人十分相称。
江宴道:“四妹妹与诗文倒是很通,读过什么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