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的事情我再也不敢管了,省的还拿我取笑。”
说罢本着脸摔帘子走了,只留下陆知曛和小满两人面面相觑,好好的,怎么还生气起来了。
*
陆凛月这边,江夫人差雨水唤她到屋子里说话。
她心里微微冷笑,江夫人真是个好姑姑,为侄女这么劳心。
惊蛰却不知是何缘故:“奇怪,夫人好好地怎么找我们小姐去说话。”
陆凛月淡淡道:“母亲既然请了,我们去就是是了。”她心里暗暗猜想,不知陆知曛若是知道这件事,江夫人主动为江宴牵线搭桥,又是作何感想。她要找个日子,戳破这层灯笼纸,再看看没脑子的嫡姐如何大闹陆府。
虽说是亲生骨血,但江夫人到底对她有多少的容忍度呢?
进到江夫人正房,果然江宴已经在那坐着呢。
江夫人坐在上座,含笑望着她:“窈窈可算来了,外边吵闹得很,又热的不行,来我这儿大家一块躲躲懒吧。”
陆凛月心道,不喊你亲生女儿来反而喊我,打得什么主意谁不知道呢?她面上却只道:“多谢母亲。”
江宴是安乐侯府的世子,他是勋贵子弟,自然不需要科举入仕,而是恩荫入朝。年纪轻轻又得以担任江南织造一职,可见圣上荣宠。他本人也是清俊儒雅,若真是择婿,确实是个上佳人选,只是陆凛月对此兴致缺缺。
能牵动她心弦的,唯有陆知曛而已,所以现如今,让她对江宴虚与委蛇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只要能气的她那位三姐姐暴跳如雷,怎么样她都愿意,何况是嫁一个男人呢?
其实从初遇到今日陆绛生日,已经有半个月之久,江宴借宿在陆府,与陆凛月也见过几面,但只是远远看过,并不说过话,今日江夫人居然约了陆凛月在此,他心里激动得很,脸上却装作十分淡然的样子,喜悦却从眼神里透露出来,怎么也掩盖不住。
江夫人暗叹,这一步棋,她是行对了。江宴一向稳重,如今情窦初开,也有几分少年人的滑稽了。她不由得又想起长子陆曜,说起清明的神情。
都是一般的少年怀春。
可清明与陆凛月不同,陆凛月虽然是个庶女,但他们这种人家,嫡子庶子分得明显,嫡女庶女却并无多少差别,养好了能联姻,照样是家族的助力。
就像是现在的江宴,可不对陆凛月事情有独钟吗?陆家名头好听,但朝堂三番五次的打压世家,早已经苦于朝中无人久矣。侄儿陆晃虽然奉命入仕,还是一品的官儿,但江夫人心中晓得,未免捧杀太过。
而且陆晃的才学人品陆家是敢打包票的,但这为官之道嘛,就不敢恭维了。
陆晃和他父亲一样,都是照着名士自风流的路数养的,想再给陆氏添一添雅望,所以很有几分不合时宜的少年傻气。
也不知道天子怎么就一眼选了他,陆府除了江夫人这般想的也大有人在,一般惊喜,一般担忧。京都居不易,光耀门楣自然是好,但不要惹怒天颜才是最要紧的。
如果陆凛月能和江宴结亲,那就再好不过了。
江夫人虽然是江家的女儿,但她哥哥安乐侯是早已经不理事的了,有什么事也靠不上他。
下一任袭爵的肯定是江宴了,他虽然敬重姑姑,但说到底也没有多少感情,只小时候略见过几面。原本是想着让陆知曛嫁给江宴,不过最近的事让江夫人幡然醒悟,这么个泼猴一样的女儿,还是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最省心吧,免得结亲不成反结仇。
她索性主动给江宴制造机会,江夫人站起身:“外面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好像是两家的小姐吵起来了,我是主人家,少不得要去做个和事佬。阿宴和窈窈且继续在这里坐着,我去去就回。”
陆凛月道:“我虽无用,也想为母亲分忧,不如让我和母亲一同去吧?”
江夫人笑道:“又不是什么大事,哪里用得到你来,你就在这里帮我好好待客吧。你表哥腼腆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