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混呐!” “你这老鬼,不会说话就把嘴给我闭上。”李大爷笑着叱喝王二爷一嘴,而后拍了拍刘懿瘦弱而又坚实的肩膀,赞道,“这叫成熟!” 王二爷兴奋之至,老脸通红,指着乔妙卿道,“哈哈!对,成熟,连媳妇都有了,岂不是熟透了!哈哈!哈哈哈!” 李大爷和王二爷一唱一和,道,“我说小恩公呀!你此番前来,不会是请老头子我喝喜酒的吧?啊?哈哈哈!” 这话说的刘懿和乔妙卿不约而同涨红了脸。 王二爷笑嘻嘻地叫李大爷煮茶,自己则搂着刘懿肩膀,陪刘懿和乔妙卿围坐在了中场的石凳上。 茶起,话开张,刘懿向两位老者倾诉着一年来的遭遇,说道凌源水患和东方爷爷身死之事,李大爷和王二爷悲伤不已。 刘懿同两人安抚寒暄了一阵,便看了看四周的场景,好奇问道,“两位爷爷,寨子里的人,都去哪了?” 说到这里,李大爷、王二爷不约而同地哈哈一笑,露出了神秘兮兮的眼神。 李大爷拉起了刘懿,“走,小恩公,带你去个好地方!” 王二爷亦笑意盈盈,“小恩公,走,让你瞧瞧我们现在的好日子!” 刘懿忽然一怔,心中油然生出懊悔之情。 他忽然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为了顺利平田五郡,居然要拉上这些淳朴的百姓下水,这些百姓,一无战阵之能,二无兵甲保障,此行随他而去,与其说是助涨实力,倒不如说是去做战场炮灰来的贴切。 父亲啊,都说官虽至尊,决不可以人之生命,佐己之喜怒。官虽至卑,决不可以己之名节,佐人之生死。 难道,孩儿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