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的。” 陆念端坐在沙发上,身前一杯水还在冒着热气,看来是刚坐下不久。 爷爷叹息了一声,骂着陆家的人真不是玩意。 “念念,你真是受罪了。” 爷爷跟陆家的老爷子有些交情,只不过陆老爷子过世得早,就可怜了孩子。 陆念小声地抽泣着,“我以为我这辈子都见不到您了。” 爷爷看她实在是可怜,“那你现在住在哪?跟家里人联系了吗?” 陆念摇摇头,眼里噙满泪水,“我已经跟他们断绝关系了。” 陆家的人已经知道她逃出来了,不过逃就逃吧,毕竟攀上傅家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那你不是孤苦无依的……” 老爷子抬头,也看到了盛又夏,他招招手示意盛又夏坐下来。 “爷爷,您别担心我,我现在住在酒店里。” “没个固定的居所怎么行呢?酒店毕竟不是家。” 盛又夏坐到边上,也不好吱声,陆念坐在那文文弱弱的,只会让人觉得可怜,唏嘘她的遭遇。 她跟傅时律谈的时候,应该也很讨傅家人的喜欢。 秦谨看看自己儿媳妇的反应,这不论放在谁身上,都会觉得膈应。 要说傅时律对陆念有多深的感情吧,那是真没有。 但他那会,毕竟是答应了跟陆家联姻的,反观盛又夏那边呢? 这厮闹得那叫一个欢,这么一对比,盛又夏心里能舒服? 秦谨淡淡地收回视线,“陆念,你要是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尽管提,我们不会见死不救的。” 陆念一听这话,心里就开始不舒服了。 “伯母客气了,只是我当年消失的不明不白,如今好不容易逃出来,我想着应该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毕竟,两家定了亲的,傅时律说过要娶她的。 陆念擦拭着眼角,可是想到这么些年的委屈,眼泪越流越凶。 “伯母,我只是想让你们看见,我活着,我并没有死。” 傅老爷子叹息声很重。 秦谨笑眯眯地起身,走过去拍着陆念的肩膀。 “你活着,我们都高兴,你不光得活着,还得活得好才行。” 陆念顺势往她胸前一靠,枕在秦谨的怀里,双手更是用力将她抱住。 “伯母,我真的想不通我最亲的家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原本可以很幸福的……” 盛又夏坐在这,其实也算是外人,她不好多说什么。 一家人就听着陆念,哭得很伤心。 傅偲皱皱眉头,往盛又夏边上坐。 “嫂子,”她声音娇柔柔的,但足够能传到陆念的耳朵里,“我结婚那天要穿的衣服还没选定,你帮我一起选好不好?” 盛又夏回过神,傅偲已经靠在她肩膀上了。 盛又夏脸贴了贴傅偲的脑袋,“当然好了,我很乐意。” 陆念余光望过去,看到傅时律的目光自始至终都盯着盛又夏。 他的眼里已经没有她陆念了。 她真的好恨啊,这一切本该属于她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