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谨听着陆念的哭声,虽然同情她的遭遇,但有些话还是说开比较好。 “你跟时律算是有缘无分了,不过陆念你还年轻,现在重新开始新的生活,还来得及。” 这话不就是在拒绝她吗? 陆念不是傻子,她能听出来。 “伯母,这还要多亏时律,要不是他救了我,我至今还被关着。” 她说完这话,视线再度望了过去。 盛又夏抬起的目光正好和她触上,一个是前任,一个是前妻,身份都挺特殊的。 傅老爷子在旁边接过句话,“念念,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只是没能早点把你救出来,让你多吃了这些苦。” 陆念赶紧摇摇头,“我已经很感激了,我给时律打电话的时候,没想到他能这么快找到我。只要差一步,我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你们……” 老爷子听了,不免又要咒骂陆家人一句。 秦谨回到了座位上,陆念也不能总是哭哭啼啼,她收起了眼泪。 她起身走到老爷子身边去,神色依旧是凄凄惨惨戚戚,“爷爷,我以后就你一个亲人了,你别担心我,我会好好活下去的。” “好,有什么困难和爷爷说。” “我要是心里难受了,找不到人说话了,我就来找您好吗?” 傅老爷子满口答应,“行,我这儿随时欢迎你。” 听上去,大家的语气都挺客气的。 陆念从温在邑的嘴中得知傅时律跟盛又夏已经离婚了,但是她在这坐了这么久,傅家人绝口不提让傅时律履行当年承诺的事。 傅偲还管盛又夏喊嫂子,秦谨的态度也很亲切,看来都挺喜欢盛又夏的。 傅时律见陆念没有走的意思,总这么一起坐着,难免尴尬。 他碰了下盛又夏的腿,“走?” 盛又夏原本是来看眼爷爷身体状况的,不过这会陆念围在身边,一时半会怕是很难说上话。 “回去吧。” 秦谨没有留他们,只是唤了佣人过来,“把昨天的海参拿来一盒,给少奶奶带回去。” “不用了妈……” 秦谨让她一定要拿着,“补补身体,你要实在不喜欢吃,给时律补补。” 傅时律都走到门口了,听到这话,很敏感地接了句话,“妈我好得很,不需要补。” 秦谨挥下手,将佣人拿来的东西塞到盛又夏手里。 “别听他的,嘴犟。” “好,我也觉得他需要。”盛又夏损了一句,拿好东西往外走。 陆念还没离开,她的骑士还在院子里等。 温在邑坐在车里,见两人一起从他车前离开,傅时律指着盛又夏手里的礼盒。 “你吃啊?” “给你吃的。” “我不需要,你吃——” 两人走着走着,就推搡起来。 温在邑圈着方向盘的手不由握紧,他也有自己的执念,陆念就是。 可他现在看着盛又夏和傅时律在一起,他的心里照样也是难受的,就跟被人用刀捅了一样。 刚开始接近盛又夏,他就是目的不纯,他想为陆念讨个公道,他将陆念的死都怪在了傅时律身上。 可现在陆念回来了,温在邑看着她对傅时律依然有爱意,他却没有那么深的失落感了。 …… 盛又夏为傅偲选好了一套礼物,准备在她结婚的那天亲手送给她。 晚上,一个电话打到傅时律手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