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又夏一副惶恐样子,“这种事,我帮不了。” “那个女人听到了时律打电话,听到了你的名字,非说他跟你置气,以至于手术失败。” 盛又夏让秦谨坐下来,婆媳俩面对面。 “阿姨,那个电话不是我接的,但他在电话里说了什么,我听得清清楚楚。没有一句不对的地方,再说他对病人向来上心,外界对他的指责,实在不应该。” “是啊!” 秦谨一听,她还能这样中肯的说话,就说明事情总有转机。 “所以那帮记者都盯着你,你要是肯站出来帮他说句话,他的危机就能解了。” “这种事,不会都听她的一面之词吧?” “事情被炒成这样,就说明了一个问题,有人借着这件事要坐收渔翁之利呢。不管那人是谁,总之能打开这个死结的,是你啊。” 秦谨其实不在乎别的,闹大就闹大,会有人来查,会还傅时律一个清白。 但她想让盛又夏出面,尽管不待见那个亲儿子,但还是想帮他一把。 盛又夏答应了,“好。” 秦谨有些喜出望外,一手拍了拍胸口,“夏夏,你真是让妈太高兴了。” 她看盛又夏有些欲言又止,忙改了称呼,“噢,阿姨,是阿姨。” 秦谨回去以后,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傅时律。 男人在电话那头沉默许久。 “你舌头被人叼啦?说话啊!” “我不信。” “爱信不信吧,你约夏夏出来吃个饭,好好感谢下人家。都离婚了,还被你伤得那么重,但她义无反顾肯帮你,说明了什么?” 傅时律使劲按着手中的签字笔。 “说明什么?” “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当然是她对你余情未了。” 啪嗒。 傅时律按着笔的动作一顿。 有道理。 都说患难见真情,盛又夏的心里是完全有他的。 傅时律当天就约了盛又夏,定了家餐厅,最让他心里舒坦的,是她真的答应赴约了。 盛又夏好不容易甩开那帮记者,她走进餐厅时,服务员都没问她找谁,直接带着她往里走。 一看,就是被包场了。 “傅太太,您请坐。” 服务员要帮她拉开椅子,但是被盛又夏按住了。 “我们单独说会话。” “是。” 她没有刻意打扮,头发用抓夹抓在脑后,耳侧不小心垂了一小缕下来,小巧精致的耳垂上嵌着大点位的奥白珍珠。 盛又夏坐定下来,两人的目光碰在一起,她看到男人旁边的空位上,放着一束花。 “什么时候回来的?” 盛又夏的表情相较傅时律来说,疏离很多。 男人拿过菜单,想要递给她。 但盛又夏只是轻挥了下手,“不用了,你的事我大概了解了,她还说你收红包了?” 傅时律手缓缓地收回去。“没有。” 那女人说给了八百的红包。 盛又夏在网上找到这则信息的时候,差点没笑死。 “她当时非塞给我,不过动手术的时候,我让护士强行还给她了。” 盛又夏低下头时,头发从抓夹里跑出来,她自己没有意识到,傅时律伸手想给她捋至耳后。 手才轻触到她的脸,她就避开了。 盛又夏手指在脸上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