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不知道,但我脑子里会想歪,想得挺龌龊,可我再一想吧,傅主任是谁啊,我怎么能在心里亵渎你呢是不是?” 傅时律端起红酒杯,杯口压在削薄的唇瓣上,唇色瞬间被染得绯红,潋滟。 “亵渎我?” “你对我做了什么?是不是靠着意念,把我睡了一遍又一遍?” 酒后胡言乱语没有罪吧? 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 傅时律知道她想灌他,要不然也不会在普通的酒楼里,坚持给他点瓶红酒了。 不过她这灌酒的水平,实在不怎么样。 没有陪喝,也没有坐他腿上,再激烈一点,就该嘴对嘴往他嘴里灌才对。 “傅时律,你别把所有的女人都想得那么……” 想睡他一样! 这酒,盛又夏是灌不下去了。 再这么下去,把自己整进去了。 她怒色渐染,眉头轻挑起,但再看对面的傅时律,他正动作优雅地一口口品着红酒。 好像刚才那句话不是他说的,更像是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后,他没当真,她倒是在这受不了了。 晚饭过后,两人走出餐厅,盛又夏看了他一眼。 “没喝多吧?” 傅时律手指落到颈间,视线斜睨而来。“喝多了,怎样?” 盛又夏在犹豫着要不要请个人,跟她一起把傅时律送回去。 男人多看两眼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这几口酒就想把我灌醉?要不再转个场?” 盛又夏服输了,没那本事。 “我给你叫辆车吧?我跟你实在不顺路。” 傅时律却已经径自朝着她的车子走去了。 “太差的我不坐,你把我带出来的,要是不想负责,你自己打车,我开你的车回去。” 盛又夏怎么可能把车给他,那可是酒驾。 开回西子湾的路上,男人坐在副驾驶座上,起初挺安分的,也就一支烟的时间后,盛又夏看他开始解扣子了。 解了一颗不算,再来一颗。 “你干什么呢?” “热。” “那我给你开开窗?” 傅时律靠着椅背,脑袋歪过来,“听过什么叫后劲十足吗?” 盛又夏猛地踩足油门,车子都快飞出去了。 “也不至于把你吓成这样,有没有胆子。”一顿饭都在提防他,现在更是,生怕把她扑在车里一样。 快到西子湾的时候,盛又夏给家里的佣人打了电话。 “傅先生喝多了,你到门口来接一下。” 省得待会赖她车上不肯下去,难收场。 傅时律免不了的要咬牙,“盛又夏,好马不吃回头草,这我还是懂的。” “对对对,你一定要记得这句话,最好把它裱起来挂床头。” 车子开到西子湾时,佣人果然在大门口等着了。 傅时律的手机也几乎是在同时响起。 来电显示是梁念薇,他将手机递到了盛又夏面前。 “接不接?” 说不定,是梁念薇来求助的。 “不接。” “给我个理由。” 盛又夏转过头去,还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你跟她谈恋爱,你不得端着点?晾着她,让她患得患失,她才会更加离不开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