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成的,“我帮你吧。” “不用,你等着吃就行。” 傅时律的脸上有点烫! 这里弄得很有家的感觉,有居住的痕迹,空气也是温暖的。 傅时律脸色铁青地走向了主卧的方向。 盛又夏见他径自推开门,她赶紧跟在后面,他前脚刚踏进去,盛又夏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你干什么?我没有同意你进来。” 傅时律进去几步,看到了一张大床,她一个人需要这么大的床吗? 傅时律被刺激的,扯了把领带,心里焦躁,领带越扯越紧,领口都乱了。 他的锁骨露出一小节,做吞咽动作时,喉结尤为突出。 还好,床上只有一个枕头。 再看眼四周,也不像有跟人同居的样子。 “你想看什么?想看我有没有和别人住吗?” 傅时律冷着声提醒她,“你还是傅太太,你别忘了,有些事一旦做了,你就是出轨。” 盛又夏幸亏将那些滴眼的药水都放好了。 “我这都是跟傅先生学的。” 傅时律走到她跟前,抬手握住她的下巴,她的脸软得不可思议,他忍不住摩挲一把。 “你让他走,想吃什么我带你去餐厅,我们好好的行不行?” 盛又夏看他这样,挺精分的。 是不是因为梁念薇眼角膜丢了的事,被刺激大发了? “还能怎么好好的?傅时律,我们是没离婚不假,所以你放心,我不会做出格的事。” “我不像你,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但我也跟你说句实话吧,追我的人一直不少,我是很想重新开始一段感情的。” 傅时律的脸,都快掉地上去了。 又难看又臭。 什么叫重新开始?是要爱上别人的意思? “盛又夏,你的爱倒是挺廉价!” 他这话,几乎是脱口而出,但刚说出来就后悔了。 空气凝滞住,盛又夏的表情也冷却,“是啊,傅主任是用惯好东西的嘛,廉价的东西当然看不上。” 她之前将她的一片真心捧到他的面前,他却觉得很不值钱。 才会那样肆意践踏! “你放心,以后都不会再有了,还有这儿不欢迎你,出去吧。” 盛又夏拍掉他的手,推着男人的手臂,强行将他推出了房间。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只是想说,她不能随随便便跟别人重新来过。她爱他就爱他,哪有轻易收回的道理? 温在邑听到动静,从厨房里出来,就看到盛又夏已经将傅时律推到了门口。 “离婚的事,我的律师会联系你,请你以后不要到这儿来。” 温在邑看热闹不嫌事大,“傅主任,不吃了晚饭再走吗?” 盛又夏将门拉开,“你要是做得多了,喂狗都不给他吃。” 说着,就把他一把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