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持□□的人的手臂咬了一口,他吓得一抖手上有了松懈。
唐诗发现这点后几乎是蛮横强硬的把他食指折成直角,痛得他大叫握不住□□。
这下就换唐诗握住了。
在其他人调转枪头对准我前,我握住冰冷的枪身对准他们的四肢毫不犹豫,一条接着一条,换上新的弹夹继续我的暴行。
我的枪法格外准。
这不足以让人死,但是能够让他们栽倒在血泊里跪姿态各异,痛苦的表情在脸上扩大,扭曲出一种恐怖感,骂着不堪入目的脏话。
唐诗不在乎,捡起有人掉落的机枪高高举起,砸在想要跑出去的人腿部伤口上,再把他们的枪都打掉踢走。
一气呵成做完这些后,她摸了摸自己的脸。
我也抬手摸了摸。
你居然到了这种地步啊。
没有流汗没有眼泪也没有溅到血。
倒下的五个人没有带墨镜穿着是黑色,但比起之前看到的黑衣人更随意,近看才发现是版型领子不同的西装。
唐诗踢了踢脚下的东西,甚至还有一个人带□□,这一伙看起来太过于零散。
一共有三伙人吗?开始观察织田的是十几个有序黑衣组织和一两个无序黑衣组织,引走有序黑衣组织的又是便衣的组织。
现在没有参与战斗的是还在追便衣组织的有序黑组。两边参与战斗的应该是无序黑组。
如果没有我来,现在他们大概已经杀完孩子们出去和有序黑组碰上再次打起来。
唐诗又看了眼他们,血从弹孔汩汩流出,她压下想要干呕的想法慢慢挪到椅子旁蹲下去,缩成一团。
这算解决了?我不太确定织田那边已经到哪一步了。是死是活?但他应该不会死,不确定。如果他死了其他人也看不到我的情况下…
嗓子痛得想咳嗽,我只好昂起头深吸一口气压下这种感觉。
好像只有黑衣少年这条路可以走了。中岛敦的时候也是,最后会碰上他。
到底有什么联系……?你知道吗。
不,我不知道。我不清楚……如果织田没死的话可以先不考虑找其他方法。
我对这一切都感到恐惧。
可是你已经能够像普通人一样把胳膊搭在凳子上,而不是无法碰到,也不用手帕隔着。
万一是因为孩子们坐过呢?
不排除这样的可能,但你回头看。
唐诗在建议下回过头,黑衣少年不知何时下了楼,已经捡起手木仓换上新子弹,抬手的每一发都击中在脑袋或心脏上。
杀人这件事明显他比她熟练得多。甚至在最后一具尸体上如果不是子弹没了他能无休止的开下去,就算尸体烂成浓稠的肉汤血水也不在乎。
根本没必要。唐诗的视线略过满目疮痍的尸体滑到他的脸上。年龄不会超过20岁的疯子。
“你怕疼吗?”
太宰治举起枪,十分有仪式感地托在手里反复观察,他随口问道,又看够了把木仓放下再举起对准唐诗。
他微微歪头,只露出一只的眼睛里没有什么光亮。
“我很怕疼所以总是找不到适合的死亡方法呢。”
“如果我的目标是死亡,”唐诗换了个姿势面对太宰治坐着,仍旧乏力的靠在椅子上。“疼痛我是不在乎的,这是手段,大概也是必须要经历的一种。”
唐诗脸上有了点笑意,“你为什么在乎死亡呢?”
“为了达到生。”
太宰治如此的回答,格外冷酷的扣动扳机。
子弹打破了吧台上的玻璃瓶,射在了相框上,门框也被打了个洞,四木仓中只有一木仓离唐诗很近,就在她脚下。
“就算再怎样也没法彻底经验死亡,看起来达不到生了。”
唐诗撑着站起身,除了有些脚步虚浮心悸手抖之外暂且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