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摆手,“哎哎,少来这套,和老子客气什么!我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听不听?”
杜征二人对上他们仨儿的笑容,心头不由放松下来,“什么好消息?”
尤峰趁此提出念了好久的一件事:“嘿嘿,你叫我一声哥哥,我就告诉你!”
詹枞和冀明礼顿时笑出了声。
杜征无奈地摇头,用手指点着他不说话。
柳三春都忍不住扬起嘴角。
“你倒是叫一声啊!”尤峰急道。
杜征眉头挑起:“你先说,我看值不值得叫一声,如何?”
尤峰一想,好像是这么回事儿,压根没瞧见身后两人憋笑的表情,径直道:“我已经送信给云南王世子,告诉他方霖的所作所为,想必不日就有人来,将他带回去!”
私自贩卖逍遥散是株连九族的大罪,根据他们的打听,老云南王生了个好世子,不仅将滇南本地的逍遥散控制在有限范围内,甚至几次向朝廷表忠示好,自请老云南王百年后降级。
当然,等他成为新的封地之主,恐怕像方霖这群私生子和庶子就没什么好日子过了,更别提他做出此等牵连家族之举。
杜征点头,“的确是个好消息。”
尤峰:“如何,这下能叫了吧?”
“我又没说现在叫,以后有机会,再叫!”
“你、你小子说话不算话!找打!”
很快两人像孩童般打闹起来,柳三春也不拦着,默默笑着看戏。
詹枞和冀明礼则都低着头憋笑。
直到底下人来报,丁大婶醒了,才让两人停手。
他们从五福堂回来后,现在在詹枞家的一处别院,距离医馆很近,詹枞提议来这里暂歇。
一行人从前院的花厅往后院走去,还没走到客房,就见丁大婶不顾丫鬟的阻止,扶着门框往外走。
直到看到杜征和柳三春,才猛地红了眼睛。
柳三春疾走几步,上前扶住丁大婶,担心道:“婶子,身上还有哪里难受不?”
“除了还有点软,没其他的。”
这是迷药的后遗症,白大夫配了药,让之后三天饭前服用,说是很快就能恢复。
丁大婶扶着柳三春的手,顾不上自己的身体,她有更重要的事告诉杜征。
“阿征,小妮有消息了!”
杜征和尤峰都是一愣,上前两步激动道:“此话当真?婶子怎么知道的?”
丁大婶:“是贺宽告诉我,他有小妮的消息,我才跟着他过来找人的。”
两人犹如被兜头浇下凉水,激动的心情顿时淡了几分。
杜征艰难道:“婶子……他是骗你的,要不然,也不会用迷药将你迷倒。”
丁大婶却坚定摇头,“不是的阿征!”
她虽然已经是个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但也不是愚不可及,只因为贺宽说明身份就跟着他走——
“他拿着小妮的小锁儿,我不会认错,那还是满月的时候,我亲手为她挂上去的!”
虽然锁头陈旧不堪,红绳也不知去向,但丁大婶还是一眼认出来,那是女儿从小戴在身上的银锁,上面还刻着她的小名。
那还是丈夫在世时,亲手刻下的。
丁大婶想起来便忍不住泪流满面。
杜征他们此刻才真正重视起来,两人互看一眼,问:“那银锁现在还在贺宽手里?”
丁大婶连忙从袖带里掏出个绢布小包,摇头道:“他大约也是为了取信于我,所以当场便将小锁给了我。”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布包,看到那枚黑渍斑斑的小锁,捂着嘴空出声来。
杜征轻轻接过来,锁头的正面除了一个大大的如意纹,两边刻着小小的“妮”字。
这样的信物,确实很难仿造。
杜征再次振奋起来,“婶子你放心,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