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抢银行那次不走运,银行里面有个职员,我叫他不要动不要动,他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自己乱跑出去……”
“你们就开枪打死他了?”周娣娣显然对这个故事很感兴趣。
兰文友跟讲故事一样,摇摇头,“这倒没有,是他自己慌忙乱窜,也不看路,恰巧被一个路过的四轮车给撞死了。”
“不对呀,这跟你有什么关系,至于判重刑?”周娣娣显然不信,觉得兰文友在胡扯。
“判下来我们才知道,他是省里一个外交长的儿子,刚从大不什么颠国留学回来,进银行也只是历练历练,这还没几个月,就这样撞死了。你们说还能给我轻判吗?”
“那文友妹子你可是太冤枉了,是那个男的自己短命,把你随便关个一两年也就算了,竟然重判!而且你年纪还那么小,实在太不公平了!”周曼十分替她不平。
“就是呀,我是好冤枉!周曼姐姐,你快说说你们究竟是杀了谁?”兰文友先博得一番同情,然后不忘继续八卦。
“我跟我妹妹,杀了我的死鬼老公。”
“你为什么要杀他?他对你们不好?”兰文友也不见外,迫不及待地追问。
“我们周家没生下男丁,父母给我们留了些积蓄,我带着钱和妹妹嫁给了他。后来他用我家的钱疏通关系,不仅找了份正经差事,还读了所破大学。你看我们为了拉拢他,两姐妹一起伺候他,全部家产交给他。没有想到,他后来要跟我离婚,嫌弃我们姐俩没文化,跟他没有共同语言,还动不动对我们拳打脚踢……”
怕她们不理解自己,周曼又继续强调,“以前他家多穷呀,纯粹就是个穷光蛋。现在日子好过了,就要把我们两个踹开。说不准我家的钱,还要被他拿去养新太太生的孽种,到时候我儿子怎么办!你们说说看,除了剁了他,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那确实是没办法,”兰文友点点头。
周娣娣在一旁倒是一言不发。
“不提这个晦气事也罢,祁南妹子,你倒是说说,你是犯了什么事才进来的。”周曼话锋一转,关注点还是回到了她身上。
“对呀,你又是为什么?你长得那么漂亮,跟我们不一样。”兰文友也看向她,想要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