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由袁瑾先生领导,希望诸位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好好改过,争取减刑,并且好好支持袁瑾先生的工作……”主持的是歪嘴,歪嘴这个人虽然嘴又凸又歪,场面话倒也还是得体的。
“大家好,在下叫袁瑾,我会尽力为大家谋求更好的居住环境,还有更好的饮食条件,也希望诸位好好表现,争取减刑。”
祁南听到他声音,猛然抬头,想要努力看清台上人的脸,只可惜离太远,实在是有些模糊。
他的声音有些像短靴男,但她也不能十分肯定。
只能看台上人的轮廓,大概是个大高个,起码有一米八几,很是挺拔,身上也穿着制服,不过和狱警的不大一样,更加合身得体。
此时他脚上穿着的是一双皮鞋,不是短靴。
祁南都开始怀疑,那人是不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他不仅保护自己,还给自己巧克力吃。
不过哪怕她精神异常出现了幻觉,兰文友的嗅觉总该没问题吧?
上任仪式很快就结束了,要是普通单位也罢了,一个监狱,是谁当监狱长,是谁当狱警,又有什么所谓呢?
这个上任仪式本来就挺搞笑的,狗听了都要忍不住摇摇头。
午饭还是陈米粥配咸菜,吃完一下午都是推磨制作豆腐。
晚饭稍好些,是白饭配炒白菜。
祁南每次都是一扫光,都进监狱了,就不要挑剔具体吃什么了。她只管卯足了劲吃饭,生怕少吃了一口,就少储存一丝力气。
没准这体力什么时候就派上用场了,十年磨一剑。
“我和你们说,今天新来的监狱长可真帅!”
“你可别说了,人家长得跟棵嫩葱一样,最多也就二十出头,哪里看得上你这只老蚯蚓……”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有的人天生长得年轻,没准他都三十了。”
“那你也配不上人家,人家眼瞎么,看得上你……”
另一桌狱友在讨论,她本来不想听,奈何封耳朵又不方便吃饭。
傍晚七点,众人便回各自牢房歇息了。
蹲大牢哪里可能还单人床,不过是个大通铺,大概划分了位置,一长一短,长的睡三个人,短的睡两个人。
祁南还是在琢磨这件事,她越想越不对劲……
为什么今天她跟大庄打成那样,都流了好些血,那东西竟然不出现,而且毫无波动呢?
是自己和大庄有何不同?还是,对沉香院的脏东西来说,周娣娣有何特别?
“好姐妹,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周曼姐妹两个也回来了,一回到,周曼就开始问她问题。
“我叫祁南,老家是北方的。”祁南虽然不会主动搭话,甚至经常装透明,但是别人好意问起,她还是会照实回答。
“我叫周曼,这个是我的妹妹周娣娣,我们是湖南人。”周曼脸上的笑容有些夸张,不过倒是没有恶意。周娣娣在一旁虽然没有笑,脸色也算缓和的。
祁南并不讨厌她们。初来那天,周曼姐妹被兰文友害惨了,那晚上兰文友只需边哭边跪,各种装可怜,这两个人就轻易放过了她。
虽然周娣娣气不过,用力掐兰文友大腿,痛得她嗷嗷大叫。兰文友故意发出很夸张的哀嚎,周娣娣也是假装很用力掐,第二天她们就开始和平相处了。
有很多人,即使被深深伤害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对方开始诉说,自己过去多可怜,她们就开始去共情施暴者。
“我和我妹妹呀,是犯了杀人的罪行才蹲的大牢。”周曼开始诉说起自己的过去。
“你们杀了谁呀?”开口的是兰文友,她一头假小子的发型,看着有些营养不良,开始以为她是个短小干练的人,现在再看,更像是只缺根筋的瘦猴儿。
见周曼姐妹不说话,兰文友就先交底,“我是因为给抢银行的放哨被抓的,之前也当小偷。本来这些罪行也不重,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