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逼,昨晚加班到很晚,只能一更。 ——我是分割线—— 虽然蚂蚁们集体主义意识非常强,一切以集体利益为先。但是面对高级食物这样的稀缺资源的额外供给,雄蚁们还是非常乐于接受的。 至于主角认为的收买人心的功效是否见效,那就还有待时间的检验了。 高级食物里最受欢迎的不是那些富含脂肪和蛋白质的食物,而是蚜虫蜜露。作为蚂蚁们能够获取到的少数纯天然高含糖量的食物,如果不考虑其来源,那么这的确是一种非常美味的饮料。 连喝惯了可乐甜水的主角也迅速被其征服,即便后来知道了蜜露的生产方式,一向有轻微洁癖的主角也没有舍弃它。 说到这种嗜甜,还有个有意思的事情。 20世纪40年代,人类生理学家通过一项测试,证实人类是地球上唯一爱好甜食的高等动物,再没有另一种生物像人类那样嗜甜如命。科学家们认为蚂蚁这样的物种之所以喜欢含糖高的食物,完全是因为其热量较高的缘故。 但在这个世界,主角作为一只蚂蚁,却能感觉到甜味。他与滚、兰博飞、小秘和花木兰都交流过,确认对方也喜欢蜜露,更多是因为其味道。主角确信这个世界蚂蚁们也能尝出并喜爱甜味。 视角回到人类嗜甜这一事实,从生物学角度而言,人类嗜甜的原因,可能是由于甜味是人类从母乳中品尝到的人间第一种滋味,从此便成为生命的能量源。也可能是因为甜食的高热量的特点,使得原始人可以更好的生存,从而将这种味道偏好铭刻进了基因。 人类的嗜甜史其实就是一部人类进化史。 人类最早能够利用的甜味剂,和现在的蚂蚁一样,是来自自然的甜味。与蚂蚁非常依赖蜜露和水果不同,人类最早的甜来自于蜂蜜。 公元前20世纪的苏美尔人曾对此感激不已,认为蜂蜜是神的馈赠。尽管那时人们完全弄不清花蜜、蜂蜜和蜜蜂的关系,还是很快发现蜂蜜的神奇疗效,在石碑上,他们用楔形文字刻下了蜂蜜可作为药物药膏使用的记录。后来,古代中国人也发现了这个秘密,中医用蜂蜜和成药丸子,中和了苦味,令药吃起来有丝丝甘甜。 在词汇匮乏的4000年前,“蜂蜜”象征着带有甜味儿的所有词,成了万能褒义词,只要是跟“好”“美”沾边儿的事物,都被形容成“蜂蜜”,《圣经》就把富饶之地形容为“流着蜜和乳”。 苏美尔的泥版雕刻上刻着,新郎如“蜂蜜般甜美”,新娘的吻“比蜂蜜更芬芳”,洞房里“满是蜂蜜”。可是他们并不知道,蜂蜜其实是蜜蜂的呕吐物,正如蜜露是蚜虫的排泄物一般——大自然就是如此神奇和恶作剧。 在蜜蜂迟迟不出现的北美大陆,上天给予了另一样带有甜味的礼物——枫糖糖浆。 公元1600年前后,印第安部落的战士们把战斧劈进了长着五角形枫叶的枫树里,树干中流出汁液的轻微甜味让他们欣喜不已。他们用斧头劈出一个小小的楔形木头,撑在树干的刀口上,下面用一片榆树皮当容器,接住枫树流出的汁液。夜间的低温让树液中的水分在表层结起一层薄薄的冰,这就是最原始的提纯。反复多次,树汁的颜色越来越金黄,质感也日渐浓稠,最后就成了枫糖糖浆。印第安人把枫糖揉进熊的脂肪,或拌入玉米粉中,做成长途跋涉时吃的干粮。 发现新大陆的欧洲人同样发现了枫糖的秘密,不过他们的提纯原理恰恰与印第安人截然相反。枫树树液在承载容器中加热,随着水分蒸发,糖浆逐渐浓稠,一般40公斤的枫树汁液能加工出1公斤枫糖。 直到公元1700年,欧洲人才第一次吃到了真正意义的“糖”,来自东方的蔗糖。那时候蔗糖是比奢侈品更贵的东西。 而公元前5000年,古印度人就知道把甘蔗榨成汁,加火熬煮。锅底出现的团块状暗黑物质,就是最原始的蔗糖。唐代的中国人又在熬煮的糖水中加入石灰、黄土和蛋清吸收杂质,这样就诞生了最接近现代意义的“白糖”。 到了18世纪,可可粉是一种广受欢迎的调味粉,并在其基础上发明出了巧克力。 在对甜味开拓中,人类一直孜孜不倦。当人类不再满足于自然的甜味,又开始发明和使用人工合成的甜味剂,至今已开发了50多种。 不同于于有着高科技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