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名字都没有的下等人(2 / 3)

但是精致俊逸的脸上有一道难以忽视的丑陋长疤痕,从裸露的左额头直直缠绕侧脸,直视他的正脸,能给人极大的冲击力。

又美又可怖莫过于如此。

“我说了,你你你你放我一命吧,Stig…我…”巨大的压迫下,他尽量控制着声音颤颤巍巍的说“那批货真的不是我们拿的,都怪staeey那个*子…”

门敲响,秋元新应允的点头,Arrick接到命令吩咐手下去开门,门打开是埃文拖着冰室泗。

冰室泗上班的白大褂都还没换下,就被埃文强制的带了出来。此刻狼狈不堪,在路上也没少挨黑拳。

而这一切当然都是秋元新的主意了。

在秋元新的抬手下,Arrick开枪杀死了剩下的那个人,地面上血泊摊摊,空气里都是难闻的粘糊血腥味。

他望着血莫名沸腾,难以言喻的躁动涌上,伸手拽拽自己的领结,里头的空气都污浊的令人兴奋。

枪是安装了消音的,但还是能听见子弹进入身体的血肉声。冰室看的想吐,眼前一排排死相可怖的人,都是被枪打中头部,死的很快,甚至发不出什么声音。

他惨白着脸,镇定的看向那边坐着的秋元新。

嘲讽笑道“Ivory还没见过您这一副看见血就兴奋的样子吧?”

语气里的恶意满满,原本云淡风轻的秋元新瞬间脸色泛冷,他望了一眼冰室。

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盯着被按在地上的冰室,“你也配提她的名字?”

“您培养我,不就是想让我做她的解药吗?”他长相和冰室辰也并不一样,偏向于欧美风格的五官俊朗阳光,瞳孔熠熠生辉的。

“您知道的,要是伤害了我的身体,我怎么…”他停了停,病态的看着秋元新,扬起了大大的笑容,

做了个口型

“艹/死/她”

秋元新迫人的盯着他,他眼神锋利如刀,冰室被看的不停的打颤,可还是固执的不收回眼睛,恶狠狠的盯着这个恶人。

“不过就是一条连名字都没有的下等人”女声清越残忍,紧随着响起的是高跟鞋的清脆声音。

秋元由梨身材火辣,一袭深紫色的高定长裙飘逸,她气质优雅大方,看上去与这个血腥暴力的地方并不相符。

她和秋元新是龙凤胎,是日本和意大利的混血。他们俩长的颇像父亲,五官挺立深邃,熙久更像母亲的温婉清质。

冰室泗被戳中最为难堪的那面,也只是握紧了拳头,深深地把指甲嵌入自己的掌心,咬牙切齿。

他是冰室氏送给他们签订合同的附属品,只因为不纯正的血统,所以才会被当成玩具。

由梨把秋元那边汇报的情况打开,扔给秋元新。然后站定在冰室泗的面前,抬脚踩着他的背。

高跟鞋狠狠地磨进冰室的后背,语气不咸不淡“要不是小妹,你早就死掉了,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废物,也敢动主人的主意?”

她踩了几脚又觉不过瘾,招呼了埃文把人摁水里去。那边看着秋元汇报的新也皱起了眉头,表情可怖。

秋元由梨已经走到一边的沙发上,打算坐着看看冰室泗被折磨。

要点烟的动作被制止,“不是说了戒烟吗?”

烟被秋元新抽走,她顺手把打火机也扔给秋元新身后的Arrick,涂着指甲油的手抬起捂嘴打了个哈欠“差点忘了”

毕竟戒烟可不容易,她摸摸手指缓解烟瘾。

“什么时候去日本”秋元由梨神色不耐,“我刚接到了秋元的电话,是他搞得鬼吧?”

药性相冲,能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使绊子,也只能是冰室泗。

“嗯”秋元新点头。

“带去打一顿吧,别见血,唐要是连洗脑都做不成功,也别做了”迅速的安排了对冰室泗的惩戒。

听到洗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