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名字都没有的下等人(1 / 3)

先去医院好了。刚跑出安全通道,就被后面追来的打扮简单不瞩目的高壮男人拦着。

他动作明确的要去抄抱自己怀里的少女,高尾侧身拒绝,面露不悦。

秋元的手空在原地,一板一眼的说“我是秋元小姐的保镖,把小姐给我就好”

高尾拧眉,“让开,你拿什么证明?”

防人之心不能没有,万一是个什么骗子。就算这人看上去真的很像保镖那类的。“先去医院,等她醒过来再说”

高尾立马下了判断,秋元点头同意退了一步,时时注意着高尾的举措,顺手推开门,让抱着秋元的高尾先一步走了出去。

正好医院不远,救护车到的很快,高尾拒绝着秋元示意的轿车,不由分说的上了救护车。

因为秋元陷入了昏迷,送进了急诊室。等到理乃打了电话,高尾才接起。这一忙碌就忘记了,继续和妹妹解释缘由。

经过了两个多小时才熄了救治中的灯,医生表示一时半会醒不过来。高尾也不能一直守着,看过了秋元的证明还不放心,直到赤司赶了过来。

因为绿间真太郎,他也算知道赤司这个人。被官方的话术感谢,离开了医院还有点说不上来的遗憾,也有点想等她醒过来。

思及秋元的状况,想来那两年也是因为生病才这么久不见人吧。

周末还有一日的练习,不赶回东京是不可能的。

晚上醒过来的时候,意识还朦胧的很。

整个人轻飘飘的,没有力气。秋元缓缓神,可是依旧看不清什么,不是那种纯黑的环境,而是可怕的什么都没有感受到。

眼前虚无的滚动着,像是乱七八糟的动态图。

“醒了?”

秋元听到了点窸窣的声音,接着应该是走过来的赤司。

她下意识抬起手摸摸自己的眼睛,声音带了点抖“我看不见了…小赤”

身边的人呼吸一滞,她看不到,也就不知道赤司具体站在哪里,床头的灯啪嗒打开,眼前开始闪着光晕,朦朦胧胧的。

赤司又按了呼叫器,接着走廊响起了烦杂的脚步声,医生们成群进来,开始检查她的情况。

这又忙活到了半夜,经诊断是药性叠加的副作用,只是暂时在无光的环境里失明。

必须要停了恢复记忆的药和抑制剂。

停了抑制剂的后果,她一年前的时候发过病,自然知道那种不一样的疼。

赤司伸手握住了秋元冰凉的手,他施着不重的力道,神色冷凝。

后面的话,医生没说下去,秋元把医生隐藏的话全部都转达给了远在美国的两位家主。

美国,密苏里州圣路易斯。

正午十二点,金月酒吧是夜晚开店。现在店门紧闭着,里头光线昏暗,并未营业。

地下三层,仓库状的巨大房间阴冷潮湿。跪绑着一排的人,这几人显然都被吓破了胆,眼神涣散,嘴上蠕动着求饶的话。

男人坐在皮质舒适的沙发上,黑色马甲里面是白色的长尖领法兰绒衬衫开口,打着温莎结的领带,很斯文贵气的打扮。

他年纪看着不大,不到三十的轻嫩青少年。但是冷冽的眸光、俊气的脸庞,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令人无法忽视。

修长白皙的手指看上去像是静坐施坦威钢琴架前的名流琴师,此刻他捏着透明的酒杯,看里头酒液翻腾。

身后站着的几个人也活像是电影里才有的纯正黑手党打扮的小弟,都是肃冷着表情。

看听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男人淡淡的出声“处理了吧”

后面的小弟应声,干脆利落的开了枪,只随机留下了一个。

被死亡笼罩着,他才跪爬着往前,嘴上叨念着英语“我说我说…”

秋元新闻言,抬手制止了Arrick的动作。他笑了下,抿了口酒,酒色染红了点淡色的唇,显得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