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地牢中(2 / 3)

膀右臂韩郢死在他手中,我今日特地为韩郢之子韩维而来。”

侯爷心中一惊,仍镇定的问:“韩维怎么了?”

“大伯,韩维来郢都后一直在调查他父亲的死因。可是李偃对他的身世一清二楚,暗中追杀他、设圈套等他入瓮。昨夜他为兄报仇孤闯李府落在李偃手中,生死不明,我来此就是求侯爷能救韩维一命。”

“你与韩维是什么关系?”

“我和他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挚友,他的事情我一清二楚。毕竟李偃当年是您的门客,向他要一个人还不简单?”

黄陵侯正色道:“你既然清楚韩维的事情,就该知道,若是我出面,那我必然是清楚李偃罪行才前往,否则以什么借口要人?”

乔临溪见他拒绝不肯出手,一时口快什么话都说出口:“我还以为大伯正直无私廉洁奉公之人。您清楚李偃的为人,知道他犯下的罪过,为何至今还不让他伏法?”

黄陵侯微眯眼睛把敢评价他为人的姑娘看了一番,缓声说:“我修书一封让人送于李府,不管韩维是生是死,都让他把人交出来,从此报仇这事就莫要再提了。”

临溪不解,提高声音问:“为什么?杀了九条人命就这样让他逍遥法外,那九条命他能对得起谁?”她想起乔原说过,以黄陵侯的为人,他不一定站在韩维这边。

侯爷面无表情,盯着眼前血气方刚还有点孩子生性的公主,道:“这是我能助你的最好的办法了。”

“韩郢也是您的门客。韩维从没想过要您出面替他父亲伸冤,只求您能助他一臂之力。我不懂什么功臣、利益,只知道杀人就要得到惩罚。”

一直不敢插话的乔原从身后拉住她,用劲掐了她的臂膀。

黄陵侯道:“修书随后就到,你还是去确认韩维有命没命吧。”

离开侯府后,乔临溪很不解的问乔原:“作为黄陵侯曾经的门客,他为何不肯让李偃伏法?”

乔原道:“都过去二十年了,李偃已成了朝堂重臣,有他自己的势力范围,任韩郢当年再出众也是死人一个,怎么能和李偃这个大活人比,没必要为了一个死人得罪许多人。当年下令杀韩家的可是先王上,现在你告诉大家他错杀了,这不是让国君难堪嘛。还有,李偃不为人知的一面都是我们认识韩维后才知道的,你从大街上随便拉一个百姓问问,看他们谁人不说李偃的好。他确实是个有功之人,百姓看不到过去只看眼前,而眼前,他就是个廉洁为民的好官。”

她垂头低语:“也许剑客就为此而生,杀不能杀之人。”

离王宫不远处,一座四层楼高的高台在正建当中,站在高台上能远眺城外的一片绿林和蜿蜒的河流,入目景色怡人。李偃借建高台一事进宫觐见国君。

“高台已建三层,再有一层就可竣工,正能赶上八月的月圆之时,那是赏月的佳处呀!”

“耗财耗力建那高台,只为寡人观月方便,寡人心中不安呐。”

“王上多虑了,建高台的钱财皆是城中商贾和百姓自愿献出的,也是王上您体恤爱民的缘故。”

国君笑道:“好,八月月圆之夜,寡人就带着公主去高台上赏月。”

李偃一听到提及公主,正中心怀,故作吃惊道:“王上,臣也有一事觉得不解。”

“何事?”

“无拘无束的长明公主自归了姚府后,听闻她经常外出游玩抛头露面,身边又不肯带护卫,臣担心公主的在外的安危啊。”

“她不就是这样的人吗,眼中毫无规矩礼数,没一点淑良端正的女子品性。”

李偃近前半步小声说:“这都是小事,可是,臣还听闻一些不好的闲言碎语。”

国君神情一皱,问:“什么样的闲言碎语?”

“臣听闻这段时间,长明公主身边常围绕一个叫谭昭的男子,此人言行举止轻浮放荡,而公主正是如花的年纪,难免不被此人的花言巧语迷惑。巷间有些难听的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