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天气确实炎热。”
临溪见他心神不定,放下茶水问:“你好像不舒服,会不会是伤口化了脓?”伸手就要褪下他的衣服:“坐下我看下。”
灵邵道:“五小姐,你看看他手中的信。”
临溪展开信念一遍,不解的问他:“韩缜是谁?”
她的几声安慰令他不似刚才的七慌八乱,回答道:“韩缜是我大哥。”
乔临溪微微皱眉回想韩维曾经说过的身世,惊讶道:“他还活着?”连自己都无比震惊,何况是亲兄弟的韩维,“这么说来,有人以你哥为筹码,要你赴无风林行不善之事,不然,也不会神神秘秘递封信来。”
她问灵邵:“是谁接了此信?”
“正门前的李扁儿,他说是个小孩送了来。”
“柏崖兄,这信会不会就是韩缜自己写的?”
韩维大惊道:“为何?”“他跟你一样,隐姓埋名多年,现在知道你回来了,想见你。”
韩维摇头道:“如果他活着,这么多年早就报了仇寻找到我,我担心他另有原因。”
“你说的没错,这么久才提出相见,必是你大哥受困于人,对方绝对是敌人,没有善意,我们要小心才行。现在发生任何不好的事情,我立即想到的都是李偃那个老家伙,觉得都是他干的。”
“或许真的和他有关?”
“不要乱想,明天我们三个一起去无风林,看看是什么人玩的鬼把戏。”
灵邵道:“对,兄长,我们明日一起去。”
临溪道:“你不能去,对方若是来者不善,去太多人反而会吓退他们,明日柏崖兄打头阵,我和乔原随后。”
“你们都不用去,不能因我的事情将你们陷于危险之中,信上也要我孤身前往。”“那怎么行,废话别说了,等乔原回来我们再商量。”
乔原已月余未回,归来时已是暮色时分。他在姚府正门前跳下马,急的边解腰带边走向自己院中,换身便服后立刻去寻乔临溪。多日未见,他在宫中很为妹妹担忧,一则是担心她做了荒唐决定连累姚府,二则又怕她钻牛角尖,连自己都不放过。
乔原在小院中未见到临溪身影,听燕雀说她去了谭公子处,心下瞬间有一丝不悦,不敢示人的执念虽已放下,却好似还有只利爪挠他的心,痒而痛。
乔临溪和韩维正在油灯下擦剑,为明日去无风林做准备。
“不知道明天有什么状况,我还是不希望你去。”
临溪充耳不闻,盯着他的剑道:“在几盏油灯下都泛着寒意,真是把好剑,给我瞧瞧。”她抽出剑身,对着光亮舞了几下,把跟前的灯苗抽的晃晃悠悠,“清风剑,好柔弱一名字。”
“它可不弱,斩断磐石也轻而易举。”
临溪将自己的剑也拔出:“我这把剑是柳石昔先生所赠,唤作明月。”举起两把剑对比揣摩,自言自语道:“连名字都这么相配。”
韩维轻轻笑了笑:“这两把剑还有渊源。”
“我怎么不知,有何渊源?”
“清风剑乃柳熬所铸,柳熬说不定是你口中那位柳石昔的曾祖辈,你说这关系深不深,你那把明月剑要唤这清风一声爷爷也不为过。”临溪正沉浸在两把剑的联系中细想琢磨,听见他来了这么一句“爷爷”,便张牙舞爪要挠过去,大喊道:“今日我非治你不可。”
门外厚重声音传来:“怎么,你们二人今夜要做夜行侠?”
乔临溪立刻收回要打人的手,像小时候一样巴望外出归来的大哥,“兄长,你可回来了,我们等你好久,见过舅舅了吗?”“见过了。等我作甚?”
韩维起身行了礼。
临溪将明日去无风林一事细说一遍,乔原本不想答应,想着小妹必定跟着前往,略犹豫一下就答应下来:“我和谭昭去就行,你可去不得。”
“你要是不同意,可别怪我来硬的。”她狡黠的从怀内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