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缜的下落(2 / 4)

遍呢,什么时候找个玉匠师傅仿制一个。”

“除非玉匠师傅想死。”

临溪见话题岔了过去正喘口气,又见他正色问:“你把东西收在哪里,告诉我实话?”

“这事你最好是不知道,等你将李偃打趴在司败署他还死不认账时,我会用它给李偃最后一击,相信我,我把它收的妥妥帖帖。”

“我是怕你去李府出事。证据这种东西有了更好,没有,我便舍弃一些,用最简单的方式结果了他。”

“下一步你要怎么走?”

“明日我去找黄陵侯。”

乔临溪拉过他的手,轻言轻语问:“柏崖兄,你们韩家的灾难是因为先王上怒气当头没查清实情犯下的过错,你恨先王和我吗?”

韩维愣了一瞬,这个问题可能在她心中想了很久,害怕到不敢抬眼看他,古来到今从没有臣子恨君王、要寻君王报仇的先例,君臣民毕竟有别,他怎么会做下这犯上作乱的事,“罪魁祸首是李偃,若不是他动了歪念什么事都不会发生,若不是他半途杀我父亲,父亲也有为己辩白的机会,又怎会家破人亡。”

“我自小无父母教养,这个公主身份还不知真假,与先王更是没有见过面,没有受过他一丁点恩惠,说起来也是他的错害我母亲早亡,你就是恨他,我也是无话可说的。可我怕你会因此恨我。”

韩维笑道:“这事是不是憋心里很久了?你不提我甚至忘了你还是先王之女,你确实与王宫那些人毫无关系,那里不是你的天地。你在我心里的分量还用我再说吗,不要胡思乱想。”

她微仰头笑道:“不错,我的天地一定要有你在其中,才有意思。”

姚府大门前守门的李扁儿,被烈日烤的蔫塌塌,正蹲在阴凉处喝水,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小男孩拿封信小心翼翼走来,对他说:“有个老者给了我钱,让我把这封信交给府上的谭昭,他说要紧要紧。”

李扁儿咕嘟咽下一口水不耐烦道:“什么事情神神秘秘的。”接过信邀功似的直奔院内找谭昭。

“谭公子,有个小孩受人之托把这封信交给你。”灵邵闻声忙走出去接了信。

韩维肩膀的伤刚换了药,衣服才穿了一半,边接过信边说:“我在此地并无熟识的人,谁会给我写信?”

灵邵道:“说不定是舒窑的信,兄长你快拆。”

听说舒窑,他心中一沉,暗想道:不会是师父出事了吧?

他急忙拆开信,当即僵在原地,如五雷轰顶,沉沉的跌到座上。灵邵吓地扶住他,急切询问:“信中写了什么?”

灵邵不识几个字,把信拿在手中磕磕绊绊念道:“欲知韩韩……下落,明日申时孤身到无风林。”

“这个字是韩什么?这是何人要你去无风林?”

韩维胸口沉闷,肩部伤口越发疼痛,他按着伤口对灵邵说:“韩缜。是我兄长,我找了多年又以为他已经死了多年的兄长。你先别说话,给我静一下。”

灵邵轻轻退到角落立住,喘息都不敢用力,他的记忆中并没有韩缜的任何回忆,韩缜一直以一个已死之人的样子留在他的印象中。

简单两行字给韩维的冲击无异于烈火炙烤,他嗫嚅道:“他还活着吗?他还活着?这么多年他在哪?”他需要冷静对待此事,在郢都有人熟悉他的一举一动,此人从开始便知他与韩缜的关系,此人此次约见有什么目的,难道韩缜一直都在郢都……他越想越慌乱,后背的衣服慢慢被汗水濡湿。

这时门外传来乔临溪的脚步声,她欢快的喊道:“柏崖兄,有个好消息。”

灵邵听见五小姐的声音立即松了口气,慌忙打开门,说:“五小姐,你可来了。”

韩维听见声音也迅速擦掉额头躁动的汗,挤出笑迎上来:“什么好消息?”

“乔原告了假回来避暑,晚些时候就回。”利落落座,端起茶水就饮下一口。

韩维心不在焉答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