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吗,可是,没有机会重头再来。
他抬起手中的剑,抹颈而死。
韩维内心五味杂陈,跪在地上哭成一团的几个孩子让他想起自己五岁时的光景,他看向师父。
仲昆知道他在想什么,沉默片刻对着众人和公孙流的幼子们说:“公孙流该死,但妇孺无知,今日就放过你们,望能如你们父亲所愿,做个平民百姓好好活着。”
韩维收起乔临溪的剑,先辞别师父,抢了将军的马匹冲出季府。他在离季府最近的路上打听两家医馆是否收治过一个被剑伤了的姑娘,医馆的大夫告诉他:“那姑娘失血过多,我们救不了,被送到李老先生那去了。”
韩维急问:“李老先生是何人?他住哪?”
大夫慢吞吞道:“李老先生是我师父。顺着这条路往南走,路尽头就是他家,那姑娘送来时脸色刷白,幸亏家师今日在家。”
韩维打马一路向南,路尽头是老先生的家,这条路可真长。
路尽头是条小河,河边不远处有座小宅院,韩维冲进院门就看见坐在石桌旁面色平静的乔原,终于把悬了一路的心放下,问:“临溪姑娘的伤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