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祸上身,所以迟迟不想跟你提起。”
韩维道:“剑是父亲的至宝,我必寻之,剑是否显眼招摇,在于用剑之人。您说埋在柳树下,幼时的事我能想起的不多,记得后院种过好几棵柳树,不知是哪一棵?”
时间过的太久,谭驼也要细细回想,突然拍了下腿说:“还记得你小时候养过一条大黑狗?”
韩维点头回道:“是养过很多狗。”
“那条你最喜欢的,叫什么‘狼’?”
“堪狼。”
“没错,就是堪狼,那狗过分凶悍整日都拴在柳树上,常常欲挣脱绳索,拴它的那棵柳树皮长期被磨损鼓出树瘤,就是那棵树。”
韩维内心有点激动,可能因为此趟有了回家中看望的必要,“等到了家中,我会去后院细细找一番。”
“你回樊玑城后若要挖那把剑,一定在夜深人静时动手。转眼十几年过去,不知韩府还在不在,成了什么模样。还有一事,莫要祭拜你爹娘,免得留下痕迹遭人猜测。李旭当年放了我们一条生路,但我们在郢都可能依旧是被通缉的逃犯。”
韩维一一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