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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渊临我很陌生,我一时愣住了,又听得他颤声喊我,木香姑娘。
我回过神来,抓着的他的脸回道:“我在的,你怎么了?”
他紧咬着唇,颤抖着说:“好冷。”
这天确实冷得紧,而他还负着伤,我竟把这忘了,当即有些愧疚地哄起他来:“你等等啊,我来想办法。”
我将另一床被子也裹到他身上,将他包成了个蚕蛹,可他还是不住说冷,那脸也愈显苍白,我探手去摸他额头,却是一片冰凉。
他在我探手时贴向了我的掌心,嘴唇微微轻启,仿佛要对我说些什么,我凑近他,他颤抖的轻喘在我的耳边无比清晰,那微薄的呼吸与我的几乎融为一体。
“木香姑娘。”
他只是在喊我的名字。
我低头望向他。
他这副模样让我不受控制地想起了孟寒昭,欢娥捡到他的时候,他是不是也这样,虚弱得仿佛只有她是他唯一的倚靠?
孟寒昭…
他已经死了很久。
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