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只是后面便对这皮相没有那么在意了。

南松如今这样子，已经保持了不知多久。可皮相再变化，气质却是随着年岁越发明显，他读尽六界古书，任何时候，总是给人一种谦和温润之态。

“公子。”阿颜微微仰着头，才能看到他的眼神：“你想成神吗？”

南松却对她这个问题没有一丝犹豫，甚至听到成神时连一丝期待都没有：“重要吗？”

阿颜有些惊讶，哪怕是在仙界，众仙修行的最终，也是为了成神。

“成神之后呢？”似乎知道阿颜在想什么，南松看着她的眼神却是微微流露出一丝失望来：“阿颜，千年，可能确实太久了。”

阿颜却是被南松说得一怔，但片刻后，却突然轻轻一笑，笑自己竟然会问南松这个问题。千年的时间确实太久了些，久到让她都忘了最熟悉的人，忘了曾经最了解的事，这时，她眼中的迷茫消散，变得清明起来。

“公子，明日我一定会带回乾坤汤之法，救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