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绒花的恶意没有追究。她站回到埃尔文身前,等着雪绒花的下文。
.
“淑女间的聚会,不欢迎男士。”
.
“这里只有你是女人。”
.
“我也不介意让这里的人都变成女人。”
.
埃尔文小小后退了两步。欧若拉可是狠人,拿总统令处决的破坏分子有十几批了。他相信雪绒花有那个魄力,不跟他开玩笑。
“要不,你们先谈?我等等你就是了。”
.
埃尔文和欧若拉商量说道。欧若拉倒是很想把埃尔文介绍给阿芙罗拉,她的心结无非就是缺爱。和好姐妹分享男人虽然刺激,但眼下换位思考,阿芙罗拉也不会那么轻易就接受埃尔文。只能作罢。
.
“坐。”
在埃尔文离开房间后。阿芙罗拉的气势看起来也没那么强了。欧若拉端正着身体没发出情绪来,心理暗喜的是有戏。“自己”可不会对不感兴趣的人动怒,阿芙罗拉大动肝火非要把埃尔文赶走……
分明是喜欢人家。
.
但是又讨厌“喜欢”这种感情。已然雌堕的阿芙罗拉对奈欧斯一心一意,不似她这般自由,可以谈两个——
她也不是一开始就愿意谈两个的。没有埃尔文主动,她自己绝不会迈出禁忌的那一步。
.
“……”
搞明白了阿芙罗拉的心态,欧若拉装模作样的端杯子喝茶做掩饰,却发现茶水意外的合胃口。并非是普通的茶水,而是奶茶。牛奶+糖精+不知名的苦茶叶,所交融出的苦尽甘来的意境,让早已能置口腹之欲于度外的欧若拉,都倍觉甘爽。
没想到阿芙罗拉还是个好人,有了好喝的,特地叫上她来一起品尝。
.
“瓦莱他的陆军医院里,住进来了位异国的病人。马莱的医学还挺发达,在这个年代,肺结核的治愈率就高达40%,堪称领跑世界40年。”
阿芙罗拉似笑非笑的往她的茶水加奇怪的粉末。她是在等欧若拉问下文,欧若拉顺着她的意思,就问那位病人是谁了。
“似乎是因为你的原因。你们这一代人普遍都长大了五岁。当知道他今年17岁时,我第一时间,还以为认错人了。”
.
“到底是谁,别婆婆妈妈的。”
.
“你做不了婆婆做不了妈妈,但是我可以。”
.
“那最好不过了。在做婆婆前,你最好别死。”
.
“他是位姓瞿的名人。怎么办呢,要扣押他吗?”
.
“……”
姓瞿的名人,就算在整个历史上也一只手数的过来。更何况是被阿芙罗拉特地提及的,还患有肺结核——那就只能是那个人了(不是我谜语人,怕和谐)。
欧若拉不崇拜任何偶像,她只从历史中学习教训。她可能无法跟列宁跟斯妲琳娜成为要好的朋友,因为她没有革命的激情和对胜利的渴望。她更无法接受丢下Juichin逃跑去Yenan建立乐园的145代王。苏联人和她八竿子打不着,苏联在工业化中犯的错误,只是需要记住的教训。但是,苏区却是她的故乡……
.
瞿姓男子没有逃跑。如果她也在场,她也不会跑。
.
“我还远没有到写《很多余的话》的境地。看起来今生我也用不着写丧气话。倒是你,你觉得自己这样下去,能再看到1917吗?我不会帮你把很多余的话印刷出去。你敢死,我就把你有关的任何东西,连着你的骨灰一起烧掉,拌水倒哥哥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