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了她那能直接伤害到男人生理的惊世骇俗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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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太疯癫了,没考虑你的感受。”
欧若拉拿手指划圈圈。她曾经也有过勾勾,她能理解某些描述听着就能让男人受伤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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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让你爱上我的原因——我拯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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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谈情说爱的档。气氛不对,欧若拉并不害羞撒娇。离既定开会时间就三分钟了,欧若拉向下看了看自己的军大衣,叹息声很长:
“我以前没考虑政府里大家的感受。被阿芙罗拉拉进轮回绝境打了一顿,我现在明白了:我垮着脸好像大家都欠了我一样的表情,不只是‘好像’很吓人。是好像‘我真的随时可能把他们拉出去拉一顿‘那种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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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neg”
埃尔文发了个鼻音,是在憋笑。这恶人,还得靠恶人来磨。平常欧若拉也看不见她自己是什么表情——其实她跑外勤的时候跟老百姓那是和颜悦色的,但外面堆得假笑有多多,回来脸黑的就有多深。她还不爱照镜子,别人也不敢说她。雪绒花真是自己人啊,欧若拉逮着雪绒花一阵瞅,能瞅出多少她自己的毛病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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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文,我有个很严肃的问题要问你。但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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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埃尔文也不用说什么但说无妨——因为欧若拉那句“难以启齿”是说给她自己听的。不是在征询他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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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机会的话,你可以去救赎阿芙罗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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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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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的帮助下,我的精神已经渐渐在康复了。痊愈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但是阿芙罗拉对世间没有半点留恋,在她放肆完她能想到的所有乐子后,她一定会选择自我毁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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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你的价值观有些超脱时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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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在把你推给别的女人。阿芙罗拉完完全全就是我,只是经历略有所不同,有些恶念因为一念之差而开花……如果是你的话,你一定能把她掰正的——我就是前车之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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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区别可大着了。你稍有所抗拒,我付出的代价无非是被‘秩序之章’给镇定。所以当初我才敢于走到最后一步。要是她方寸大乱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欧若拉同志,你也不想看到我被你碎尸万段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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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那么残暴的。”
当描述阿芙罗拉的品格时,欧若拉使用的人称代词完全不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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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噔噔噔!”
在不很远处吃狗粮的利威尔狠敲墙砖三下,意思是会议时间迫在眉睫了。叫小两口注意公私分开,上班时间不准打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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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到晚都在跟听不懂人话的人讲道理……唉。我现在又在想,真把她抓来了,让她替我分担一半的活,对她会不会太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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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半分钟,让埃尔文帮自己调整面部表情,显得自己如沐春风后,欧若拉破天荒的牵着埃尔文的手进了会场。在场的部门委员们无不睁大眼睛,对委员长初次显露的女儿作态惊讶不已。
如果是共和国初创的那段时间里,看到团长征服这位桀骜的女士,他们肯定是给团长树大拇指,认为团长有本事。但到如今,他们早已不对埃尔文在委员长面前的个人魅力抱任何乐观的估计。此刻他们交头接耳,更乐意去恶意的揣测,团长是不是从哪搞到了什么谜魂汤,雌堕药,才得以驯服的委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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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同志们。感谢各位能在两次无疾而终的会议后,无一缺席的,来到本次第五届中央委员会扩大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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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若拉向众部委们浅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