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乘舟通过这些对话也已经理清楚了头绪:这狗官误以为他是其爱妾的心上人,所以欲将他斩尽杀绝,而这位小妇人想替他求情,却被那狗官以命相胁,只得放弃。这狗官出于妒恨便想在他身上烙个印,再当他面强占那小妇人,好让他如鲠在喉,主动放手。
思及此,李乘舟开口道:“狗官,有什么事冲我来,何必为难一弱女子,只要你肯放过她,我愿即刻自尽于你面前。”
顾霆脸色愈发阴沉,手中的烙铁毫不犹豫印上了李乘舟的胸口,霎时间,头发烧焦的味道和烤肉滋啦的声音,立即在空气中弥漫和扩散开来。
此起彼伏两串叫声也顿时响彻九霄,是余心如被吓到失控的尖叫,和李乘舟被痛到溢出牙关的闷哼惨叫。
顾霆冷冷地答:“想死?没那么容易!”
随后愤恨地丢下烙棒,吩咐:“把他泼醒!”
子履立即上前,往伤痕累累的李乘舟身上泼了一桶盐水。李乘舟又清醒了过来,气若游丝的嘴里喃喃自语地骂道:“狗官!”
顾霆轻蔑地望着他,笑了一声,拽起被吓呆的余心如往床边走去。
余心如立即开始挣扎:“不要,不要这样对我,顾霆,禽兽!”
李乘舟伸长了脖子喊道:“狗官,给我放开她!”
顾霆没有理会二人,自顾自把余心如扔在了床上,厉声对牢房外喊道:
“回避!”
“把四周几间牢房的犯人都挪去别处。”
子履子鉴领命答:“是!”
随后退了出去,并且把门锁上了。
顾霆俯身欺压上去,一挥手,床幔缓缓落下,严丝合缝,将二人牢牢遮住。
落日余晖下,树影婆娑,印在牢内的地面上,树叶轻晃,呼应着那边浮动的帷幔,和摇晃的床,伴随着布帛撕裂和女子咒骂的声音,一轮弯月缓缓爬上枝头。
在余心如“啊”的一声痛呼过后,床上的挣扎逐渐归于平静,而后是有规律和节奏的摇动。
顾霆也开始温柔起来,轻轻叼住她的耳垂,舌尖在上面勾勒着一个又一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