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心如闻言立即扭头转过来,不可置信地看着顾霆:
“你有病啊?”
抚眉若眉相视一眼忙跪下以示求情,方一张口还没来得及说,就听见顾霆冷冽如刀的一句:
“凡求情者,杖50,提脚发卖!”
二人惧于威势,只得站起来,开始动手。
余心如慌了,挣扎起来:
“干什么?顾霆,你要干什么!”
衣服逐渐散开,捆住不好脱的地方也直接被剪下。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住手,顾霆! 抚眉,不要!”
“啊!”
到最后只剩下一件肚兜和下裳,二人回头看顾霆,用眼神询问接下来该如何。
顾霆没有多言,抱臂,坐观,只给了两个字:
“继续!”
抚眉若眉虽不忍,但也只能照做,在余心如悲鸣的哭喊声中,解开了她的肚兜和腰带。随着长裙落地,最后一条亵裤也落下,她彻底□□。
羞耻感从脚尖蔓延至脸颊,红的发烫,她脚趾抓地,扭动着,奋力地反抗呐喊着:
“神经病! 顾霆! 啊!你凭什么这么对我?畜生!!我再也不会原谅你!顾霆!”
门外,跪着的众奴仆也把这连篇的骂喊听的分明,虽不知里面发生了何事,但无一不胆战心惊,颤颤巍巍。真怕主君一个迁怒,她们全都死无葬身之地。
门内,顾霆一手撑于案上,一手专心提笔作画,对余心如的斥骂之声恍若未闻。
明亮的烛光摇曳,照耀在顾霆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映衬出他阴鸷眼神下迷人的专注。
一个时辰后,余心如白皙诱人的胴体跃然纸上,胸口的刀疤被画成淡淡的粉色梅花。手臂上被绳子勒出的红痕和磨破的细皮,以及脸上透明的泪珠,则清晰可见,更别说某处稀疏的毛发和丰盈的雪脯,自然也是一并被画的清清楚楚。
十字桩上的余心如已经被捆了两个小时,也挣扎了近两个小时,直到最后脱水脱力,闭目不言。
顾霆观赏完自己的佳作后,露出满意的笑容,放下笔,走到余心如面前,单手捏住她的脸,迫使她转过来和自己对视。
“真乃人间绝色,也难怪他如此爱你。”
“呵!”
“也不知你的心上人看见这幅画后,还会不会再如往常,只怕即刻便会把你弃、如、敝、履!”
余心如瞪着他,脱口而出一句:“你,放,屁!”
顾霆笑了:“噢,是吗?那咱们拭目以待!”
随后便看了一眼旁边的抚眉,挥手示意:
“放下来。”
二人得令开始松绑,余心如手脚发麻,虚弱地往下跌去,被若眉稳稳接住,抚眉也赶忙捡起衣物给余心如披裹上。
顾霆蹲下,勾起并捏住她的下巴,声音如催命的丧钟:
“等我找到这个男人,若他还要你,我就把他碎尸万段!若他不要你,我就把他挫骨扬灰,怎么样?”
余心如缓了两口气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算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为自己刚受到的屈辱报仇。
顿时牙齿划破了口腔,顾霆的嘴角也立即沁出了血珠。但这一巴掌在他看来还只当是余心如替心上人的性命着急才打的。心里便愈发嫉妒:凭什么那个男人可以得到她百般呵护,自己却只能得到她恶语相向以及拳脚相加。
但是,即便心里被嫉妒的焰火灼烧着,万分难受,即便30年不曾有人打过他耳光,顾霆还是没和她计较,只留下一句:
“今日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若再有下次,休怪我心狠手辣!”
随后便起身,血渍也不擦,仿佛也不痛。只慢条斯理卷起画,开门出去,走到门外,在子履面前顿了一刹,看了一眼一直被他抱在怀里的许镜明的画像,然后继续往前走,边吩咐:
“临摹百份,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