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有点愉悦,但他故意不解释,反而还继续逗弄,然后,头一转方向,唇缓缓擦过她的发丝、耳垂,再向下移,靠近那纤细的脖颈,把自己的呼吸均匀的铺洒在上面,欣赏着她起伏的胸口,和那一寸寸开始变粉红的肌肤,仿佛是在观赏着被自己打下的江山。
下一瞬,便毫不留恋地抬手,拿走了她背后的一床被子,转身离去。
余心如刚刚在心里万马奔腾: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不是说好假结婚的吗?他,他,他,他,他要干什么?不要过来啊,我没有支点,撑不住啦,要倒了。啊,啊,啊,怎么办…怎么办…算了,别再退了,直接对他say no!”
余心如深吸一口气,睁眼,准备和他掰头:“你……”
结果映入眼帘的是:不知何时就从她身上撤离的顾霆,正蹲在地上铺床,哦不,是铺褥子,打地铺。
余心如感到有些尴尬,而顾霆则背对着她,在偷笑。
余心如讷讷地拿了个枕头,递过去给他:
“给,一人一个,需要帮忙吗?”
顾霆转过头,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你刚刚为什么闭眼捂胸啊?是刀口还疼吗? 需不需要给你传个大夫过来?”
余心如知道他刚刚是故意整自己,让自己误会,但现在也只能笑着打哈哈道:“没有没有,我已经好了,谢谢,早点睡吧,哈哈。”
心里却在腹诽:“狗男人,害我这么丢脸,你给我等着。”
这一夜,二人好眠,余心如吃了点心连牙也没刷,澡也没洗,直接就睡了。
顾霆也由着她,连带着自己也准备明早起床时再洗。
翌日,辰时初,暖阳透过窗棂,洒了进来,在地面上映出繁复精美的图案。
枝头的蓝歌鸲(qú)在求/偶,发出悦耳的叫声,这种鸟属于鸣雀,小巧玲珑,毛色好看,还是天生的歌王,叫声婉转动人,顾府为了养这几只鸟,特地为它们种了一小片针叶林,供其栖息,还有专人定时饲养,只为了主子们能每天听着它们的叫声醒来。
盖的太厚使余心如半夜热醒,被子都蹬掉了,早上又有点冷,冻的她侧身面向墙壁,蜷缩在床最里面。
顾霆比余心如先醒,见她睡相不雅,也只是淡笑一声。
随即起身,拿了柄匕首划破了左手最不起眼的小拇指,抽出被余心如压在腰下的在白色喜帕,往上滴了两滴血,又把地上的被褥抱起来盖在了喜帕上,一起堆在了余心如脚边,然后抬手扯过被她蹬掉的被子,给她盖好。
转身去门边把门打开了,抚眉和若眉便领着
四个一等大丫鬟: 春雨、夏蝉、秋月、冬雪,
四个二等大丫鬟: 瑶琴、观棋、妙书、如画,
四个三等大丫鬟: 云珊、玉珍、幻海,知味,
四个一等小丫鬟: 织金、月吟、灵珠、喜宝,
四个二等小丫鬟: 紫菱、绿萝、红绸、彩缎。
20人一起进来了。
顾霆吩咐:“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抚眉答:“是。”然后眼神示意若眉出去找人备水。
若眉领着云珊、玉珍、幻海、知味四人去抬水,留下织金、月吟、灵珠、喜宝四人捧着洗漱用品上前。
抚眉示意春雨、夏蝉去叫余心如起床伺候顾霆沐浴,秋月、冬雪伺候顾霆洗漱。
二人收到指示立刻领着紫菱、绿萝、红绸、彩缎四人端着东西走到她面前。
春雨、夏蝉分工明确,一个掀被子,一个摇人。秋月、冬雪那边也井井有条,一个端漱口水,一个擦嘴。
顾霆漱完口,月吟立马把痰盂举高凑到他嘴边接住。
秋月接过了顾霆手上的杯子,递还给织金,冬雪立刻上前帮顾霆擦干嘴角的水渍。
紧接着灵珠和喜宝二人上前,一个端着洗脸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