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差这一口气。”
何仁:“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没大没小,给我泡杯茶去,喝完慢慢说。”
从兮却笑了:“这么说简玄没事了,真没事了?”
从兮大松了口气:“何爷爷,我说错话了,我现在泡茶给你赔罪,你趁空再帮兰姐姐瞧瞧,她也受伤,很重的伤。”
何仁:“你..”
从兮已经跑开,去后院泡茶了。
何仁走到桌旁,望向兰初:“手伸出来吧。”
兰初伸出右手平放在桌面上,何大夫伸出两指搭上兰初脉搏,半响道:“内伤,不算重,吃几副药,修养一段时间就无碍。”何大夫拿起笔墨,写了一个药方放到桌旁,高唤:“乐暖,合药。”
何仁又转头望向曲在尘、云闲、从然三人:“还有谁?”
从然摇头:“我们没事,我们没受伤。”
云闲却伸手右手放在何大夫面前:“我来。”
何仁搭着云闲脉搏,沉思一下道:“夜间劳累过度、肾虚火旺、精气不足,我这多的是清心寡欲,降温降火的好药,给你多开几副。”何大夫又转头望向曲在尘:“看你也差不多少,给你也来几副?”
曲在尘自若道:“多谢何大夫,在尘无事。”
云闲却哈哈大笑:“没想到何大夫也是如此妙人,来几副也好,本公子这几天好像真有些上火了。”
曲在尘略思一下道:“何大夫,昨晚吕氏天染的吕尚文夫妻可来过医馆?”
何仁:“来过,他们我认识,好像还带个侍女,昨晚有个急重病人忙活,他们在医馆多等了会,大概..尽子时才回去。”
曲在尘:“吕夫人何病?”
何仁:“和你们查的案子有关吗?我想想,她没多大事,就是惊忧劳累动了胎气,吃几副药,放松心情,多修养几日就好了。而那个吕公子就是扭伤了脚踝,也不重,他来时已经差不多能下地走路了,我给他针灸一下,又开了几副膏药,这两日就能痊愈。”
从兮用托盘端着六杯茶过来,将托盘放到桌面上,端起一杯茶,双手恭敬递给何大夫:“何爷爷,您尝尝,这茶叶数量正合适,水温刚好吧,您慢慢喝,慢慢品。”
何仁接过茶杯,缓缓抿了一口,放下,再端起,再慢慢抿了一口,才开口道:“不错,刚好。其实吧,简大人没伤到要害,就是伤口深了些,失血多了些,需要好好补补身子,将养将养才行。”
从兮皱眉点头道:“那简玄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何仁:“他习过武,底子不错,晚间应就能醒过来。他后背那些惨不忍睹的伤痕都是你弄的?”
从兮有一丝赧然:“新伤,差不多吧,旧伤是他自己...何爷爷你能看出来,简玄背上的旧伤是什么时间留下的吗?”
何大夫回想了一下:“旧伤也是新旧不一,从几年前到十多年都有吧,小简大人以前应吃过些苦头,剑伤、刀伤、鞭伤都有,不过,看样子都是些皮外伤。你们是现在把他抬回去,还是等他醒了再说,我觉得还是在我这里呆一下吧,免得你再折腾他一翻,直接将他送去阎王那边?”
从兮低眉暗忖,新旧不一,剑伤、刀伤、鞭伤都有,简玄你以前做了什么,杀手,还是一直被人追杀?
何大夫伸手在从兮眼前晃了晃:“回神了,想什么呢?”
从兮愕了一霎:“嗯?哦,等他醒来吧,我在这里等着。”从兮望向曲在尘、云闲道:“你们先回去吧,我等简玄醒了再回曲府。兰姐姐,你和从然也先回去吧。”兰初刚欲开口,从兮又道:“兰姐姐,你受伤了,先回去休息,不然我还要担忧你。从然,拿上药,回去尽快帮兰姐姐煎上。”
从然忙点头答应,和兰初、曲在尘、云闲离开自然医馆。
晚间戌时,从兮才回到曲府,没回自己房间,而是走到云闲门前敲了几下,直接推门进屋,云闲刚巧从屏风后转过来,青丝半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