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紧紧搂抱着镖箱,一脸戒备瞅望四周。突然,一匹黑马横冲过来,凶狠镖师抱箱急退,却不慎跌倒,镖箱脱手滚落,而黑马已至近前,眼看马蹄将踏在凶狠镖师身上,从兮心理一惊,正要过去帮忙,瞥见旁边简玄飞起一脚,黑马横飞了出去,凶狠镖师平安无恙。从兮暗忖,没想到简玄的武功也这么好。凶狠镖师惊愕一霎,回神后,急欲爬起,随即又惊呼一声跌倒在地,好像脚受了伤,趴在地上,满眼急切巴望着镖箱。
简玄瞅见凶狠镖师目光,走过去捡起镖箱,刚直起身,旁边又猛冲过来一匹白马,简玄来不及闪退,心想这下定要再受伤了。从兮忽冲过来,撞搂着简玄扑向一旁,两人一起跌倒在旁边的青竹旁,简玄后背着地,皱眉痛呼一声,简玄手中箱子也脱手摔出去,撞向后面假山,跌落在地。
从兮趴在简玄身上说:“这次不仅没让你受伤,我还救了你,回去一定要告诉苍泽,我早说我是你的福星,不是克星了,他还不信?”
简玄依旧皱着眉道:“今日的事,苍泽若知晓,他或会杀了你,你先起来。”
从兮疑惑一下,没多追问,麻利爬起来,伸手抓住简玄手臂,将简玄拽起。两人回头望去,云闲已在制服那匹白马。其他受惊的马匹也全被制服住。
“啊,总镖头,屏风好像碎了。”一声惊慌声响起,从兮转头望去,那个凶狠镖师已爬挪到小镖箱旁,抱着镖箱边摇晃边慌喊。
刚走在前面的中年男子快步走过去,拿起镖箱晃了一下,神色也立即变的惊慌,快步走到石桌旁,把箱子放在石桌上,从腰间取下钥匙,急慌开锁,掀开箱盖,伸手捏起几块翠玉,嘴里喃喃道:“碎了,真的碎了。”
中年男子慌愣半响,突然转身瞪向凶狠镖师怒道:“不是让你好好保护镖箱吗,现在怎么办,你多少命够赔的?”
凶狠镖师慌急片刻,伸手指向简玄道:“不是我,是他,是他们摔碎的。”
云闲将最后一匹马制服,悠闲走到石桌旁坐下,闲闲道:“这位老兄,有些不地道啊,人家刚刚救了你一命。”
凶狠镖师羞愧一下,又强声道:“那是两码事,玉屏风是他弄碎的,就应该他负责,不能帮我一下,玉屏风的事就赖账啊。”
从兮刚欲开口,简玄已道:“好吧,我来赔,需要多少银子?”
中年男子依然苦着脸道:“这个玉屏风值几万两银子呢,而且,也不仅是银子的事,玉屏风是舒王爷托的镖,据说他让人寻了很久才找到这块玉屏风,是我朝第一雕刻大师明风的作品,明风大师已经故去,很难再找见第二件玉屏风了,若是舒王爷怪罪下来,我们整个镖局都担不起。”
从兮听了心中一惊,简玄锁眉思索一下缓缓道:“具体要几万两银子我来赔,王爷若有怪罪,我来担责。”
从兮诧异望向简玄,却瞅见简玄嘴角有血迹流出,从兮面色大惊,急开口道:“简玄..”
简玄已闭眼昏迷,向地面栽去,从兮忙要去扶,近旁的曲在尘已急赶两步搀扶住简玄,曲在尘转头望向简玄身后,从兮也跟着转头望去,看青竹边沿有棵断竹,断竹顶端距离地面有一指长,上面沾满血迹,再望向简玄后背,也已是鲜血满背。从兮明白简玄为何说苍泽会杀了自己了,顿时惊慌起来。
曲在尘忙道:“先别急,先送简大人去医馆,云闲过来帮忙。”
曲在尘望向中年男子道:“你们在吕府多住一天,赔偿的事明日再说。”
不等中年男子搭话,云闲、曲在尘已搀扶着简玄离去,从兮、从然也忙搀扶着兰初跟上。
自然医馆前堂,从兮、兰初、曲在尘、云闲、从然五人围坐一桌,从兮坐立不安,焦等了半响,才看到何仁从后面房屋走出来,忙赶到何仁身旁,急惶惶道:“何爷爷,简玄他怎么样了?”
何仁故作嗔怪道:“我一把年纪忙了半天,了能不能先让我喘口气。”
从兮:“你不是喘着气吗,说完了再喘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