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看过去,这样的天,无甚特别。 秦致侧脸好看,轮廓清晰,下颚延伸下来的弧度线条流畅,“你与他身上那股书卷气一样。” “秦某可是江南四杰之首,身上的书卷气并非谁都能比。”秦致收回视线,掀起衣角坐到石凳上。 鹤玉婉瞧了眼秦致,“你这把年纪才熬到四杰之首,玄璟二十岁,已是皇城才俊中首屈一指的人物。” 秦致这方瞧向鹤玉婉,“你很爱他?” “都说杀死桃芯跟纪郎中的人是他,那根本就是萧臣诬陷。”鹤玉婉坐到石台旁边,“本来审的是贤妃案,偏就这样节外生枝,竟审起玄璟,此事玉婉倒是有解法,就是不知秦公子成全否?” “不成全。”秦致看了眼鹤玉婉,“不过愿意一听。” “你若真心喜欢贤妃,就不该毁她名声,莫不如你临堂反悔,说这一切都是自己糊涂,贤妃与你并无私情,为还贤妃清白,你一时走投无路才去杀人。” 听到鹤玉婉这般教唆,秦致皱了皱眉,“你好歹也是宰相之女,心肠可不太好。” “反正不管你承认与否,你都不干净了,再脏一脏于你又有什么在乎。”鹤玉婉半是乞求,半是命令,“事情不叫你白做,你有什么要求,但凡我能做到,绝对不会推辞。” 秦致呵呵一笑,“你就那么喜欢苏玄璟?” “非他不嫁。” “若有一日,他亲口对你说,他并不喜欢你,也不想娶你,你会不会放手?”秦致难得认真看向鹤玉婉,一副很想知道答案的样子。 鹤玉婉盯着秦致,素来淡然的眸子微凛,“休在这里,胡言乱语!” “呵!”秦致不再理会鹤玉婉,仰望着天。 “她最喜云,她说……她很想像云一样无拘无束,随风漂泊,风吹到哪里,就停在哪里,看遍世间百态,却可独善其身。” 鹤玉婉怔了怔,“贤妃?” “她是一个特别怕麻烦的人,怎会入宫?” 秦致没有理会鹤玉婉,抬头看云,“她这一生,最不该入宫……” 鹤玉婉瞧着秦致疯疯癫癫的样子,难怪父亲也说此人不靠谱。 “你喜欢她?” “我爱她。” 云上浮现一抹靓丽倩影,秦致忽的勾起唇角,笑的绝代风华…… 山间雾散,金色阳光笼罩下的桑山枝繁叶碧,往远处瞧苍黛如画,美的让人惊叹。 狄翼用整夜时间,将当年之事如实告诉给苏玄璟跟雪姬。 包括天杼图,包括北越细作。 直到这一刻,雪姬已经不敢坚信自己当初调查的结果绝对正确,可还是不甘,“你说有细作,你说姐姐是被细所杀,证据呢?你把证据拿出来,我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