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子也就争回来了。
苏缈琢磨着,这事儿要不要跟师父提一嘴。可思虑再三,还是算了。
一则,师父心里有数,想必早有准备。
二则,她并不曾下山,便不该听到这样的消息。若提了,岂不暴露她和玬珠来往。
和玬珠说了会儿话,苏缈也就回去练她的双剑了。
玬珠买来的酒被她藏到床底下,把床底塞得满满的。
白天练剑,晚上忍痛。山里灵气充沛,她不需要睡那么多,如此安排,师父也不会瞧出有什么不妥。
一连七八天,都这么过来了。
酒坛子空了一半,那股妖力又被她沿着经脉推了三寸有余,停留在神堂穴附近。
苏缈原本以为,只要这么熬着,她很快就能把这团妖力推入气海。可是某一天的下午,她的三个同门回来了。
也把许多的不确定带回来了。
“嘎吱——”
浑身补丁的少年拍拍衣摆的尘土,抽走门栓,打开了雁山派的大门。
从门外走进来一男一女。
女的年轻漂亮,长得是小家碧玉,笑起来眼睛弯得像月牙:“爬个墙都这么慢,师弟你这身手不行啊。”
男的则高高瘦瘦,长了一张不怎么国字的国字脸,手里抱着一叠宣纸。
闻言,也笑道:“谁说不是,这小子懒的很。”
少年“嘁”了声:“好啦好啦,下回我翻快点儿。咱们别耽搁了,还是快点儿进去,让师父拿拿主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