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来也是这小狐狸抹去对方记忆,才避免我雁山一场祸事。她虽是妖,却万万没有害人之心!”
秦少和斜睨了玬珠一眼,眼底盘旋着一抹冷意。
玬珠这会儿清醒了,被那眼神一扫,下意识地就往苏缈怀里缩。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她?”
苏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
“住口!”秦少和打断她的话,“刘知州若要来对付我,那便放马过来!我秦少和沉浮江湖三十余载,什么乌七八糟的没见过!”
他就不是个怕事儿的人!
苏缈抬头,见师父挺拔而立,如一劲松。
师父这人风趣,瘦削,可他狠起来敢和妖斗。区区刘知州家的公子,那算个屁!
他压根儿不领玬珠这个情。
苏缈明白了,师父说了不许玬珠留下,那就不许留。
弄不好,连她一起赶。
秦少和骂完,见她低着脑袋跪在那里,一句话也不分辨了,这才深吸一口气,缓缓平了心情。
他睇了眼那狐狸。
小狐狸耷拉着脑袋。
“滚吧,决不准再踏入我雁山派半步!”
说罢拂袖离去。
待他走远了,玬珠呜咽一声化为人形,当时就哭丧起脸:“姐姐!怎么办啊?”
苏缈目送师父远去,揉揉小丫头的脑袋:“还能怎么办。”
玬珠:“可是……”
“可是师父说的是,‘不许踏入我雁山派半步’,又没说不许踏入雁山。”
玬珠:“啊?”
苏缈失笑,暗谢师父还是口下留情了:“以后咱们就山里见吧。”
玬珠撅嘴:“……”还是好难过啊,她真的是只很乖的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