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的,但是…..仙君的衣服好似是经历了什么恶战般破烂不堪,甚至有一只袖子已经碎成了不成形的布条。再往上看,神君的脖子上脸上,还挂着一条条骇人的血迹。
此时正值当值期间,向来规矩较严的二重天内并无仙人往来,空空的道上只立了稚禾与神君两人。稚禾望着行走都不方便的神君,正犹豫着要从哪里逃走。
不管怎么说,都是神君了。这么厉害的人,就算是伤及至此,也应该都是些只是伤及皮肉.....还没等稚禾想完,眼前的身影忽而一斜,便倒在地上再没了动作。
稚禾见此不由地扶额,心中纠结来纠结去,牙齿咬了又松松了又咬。最终还是咬紧了牙关上前。走得近了,稚禾才发觉他的玄衣竟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胸膛前的皮肉已露了出来,□□了的血迹覆盖着。难怪刚刚在远处没有发觉。稚禾蹲下来伸出手,堪堪悬在神君的面前,在做了一系列的心理斗争后还是在脸颊上挑了快干净的地方轻轻地戳了戳“你没事吧...”看着没有动静的神君,稚禾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多么蠢的问题。她伸着双臂在神君的身前摆弄了几下后欲哭无泪道“你倒是撑着起来先,我这也抱不动你啊.... .” 依然得不到回应的她站起身来壮着胆子扯住神君袖子较为完好那一边的手臂,企图想要拖着他往前走,扯了一会,神君依然纹丝不动。
稚禾只得再次蹲下,小心翼翼地撑起他半个身子搭到自己的背上,右手拉了男子的手臂来环在自己的脖子上。男子高大的身躯压的女孩几乎站不起身来,稚禾只得调动气息用法力堪堪撑着他,她就这样撑着不省人事的神君呆呆地立在路中央,满脸的欲哭无泪生无可恋,“再不济…..再不济你也得告诉我你住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