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马,哪一次归来不是四五个一起?”
傅书珩低着头,疼痛的感觉使他颤抖,嘴唇已被咬破了皮。
张子渊的嘴角露出一个嘲弄的笑,眼神闪过一丝黯然。
“傅书珩,要不你从了我?”
一封书信落进了尘悄烟的屋子,她蹲下身捡了起来。
“小傅将军性命危在旦夕,皇上此刻正在宫中大摆宴席。”
尘悄烟看完之后,嘴角嘲弄的笑了笑:“真是可笑,自己杀死了自己最得力的干将,却一位他要害自己。”
“人往往都会有被迫害妄想症,总认为所有人都在惦记着他的皇位。”
尘悄烟单手撵着信纸,放到了烛焰边,很快火苗就将信纸吞入的一渣不剩。
“我呸。”
张子渊的眉头皱在一起:“傅书珩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瑨国没了你,早晚会沦为一片废墟。”
“你努力保护的国家,却被自己的皇上贡献出去。”
这些话深深地刺激到了傅书珩,总归是一起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如何用语言击溃对方的防线也是轻而易举。
“够了!当初你叛国的时候,何曾想过这也是你自己的国家!”
“张子渊,你根本就不配做人。”
“你就继续在你的辰国做皇帝吧,只有你自己知道这个位置究竟干不干净!你没有资格过来批判我,也没有资格过来指责我。”
傅书珩忍着剧痛,从地上站起身来,左手早已鲜血淋漓,伤口还在不断往外一汩汩的冒血。
尘悄烟从榻上拿起来了自己刚绣好的的刺绣,上面刺着瑨国的大好的河山,上面的每一针都是她想回家的时绣的。
每一针都是带着浓浓的思念,可是直到国家覆灭,她也不会在回去了。
火焰渐渐地吞噬了刺绣,大好的河山也随着火焰的灼烧变得残破不堪。
傅书珩捡起了地上的剑,划向了自己的脖子。
鲜血顿时喷涌出来。
尘悄烟的一滴泪落在了火焰中,分不清到底是为谁留下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