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是来和我讲你们是怎么串通好除掉我的,那就不必再说了,如果是打架......”傅书珩右手紧紧地握住剑,剑尖指向张子渊。
“那就没有必要废话了!”眉眼一片冰凉,甚至带上了浓浓的杀意。
“好,满足你。”张子渊的嘴角轻轻向上翘起。
“杀!”
双方的兵力瞬间交汇在一起,烈日灼心,汗浸湿少年额前的碎发,他嘴角微扬,手中的利刃和身下的马驹宛若游龙穿过敌人,留下漫天黄沙。
伴随着冲锋的号角与战友们的呐喊声,一只只飞速离弦的箭擦着耳畔呼啸而过,刀剑交击,惨叫声从四面八方惊起,血肉横飞。
暴雨般的箭矢纷纷而下,在天空中画出完美的弧线,穿透敌人的战甲,血污伴随着漫天黄沙在空中抛洒,敌人的头颅纷纷滚入着黄沙之中。
傅书珩跳下马背,紧握长剑冲向了敌人的中央。
全程的张子渊都站在远处看戏,并没有参与到这场战争中。
狼烟滚滚,喊叫声不断,漫天黄沙被激起。
刀光箭雨之下所剩兵力寥寥无几,只有十几余人还和少年一起站在黄沙之上。
少年擦了擦脸上的鲜血,面上是止不住的疲惫感。
“不愧是小傅将军,能用十万精兵对抗我五十万兵力,属实是佩服。”
在这一点上,张子渊是真的很佩服傅书珩,张子渊曾经总是幻想着如果傅书珩可以来辰国,那么或许辰国的一统计划早就会成功。
奈何傅书珩一心只有瑨国,不管张子渊出怎么诱人的条件都打不动他。
“别废话了,你输了张子渊。”少年卸下了眼中的疲倦,立刻展现出狠厉的目光,直直的看向张子渊。
“傅书珩,有时候我挺嫉妒瑨国的老头子的,老头子能收获到你这么忠心耿耿的人呢?”他的眸子里看不出什么情绪。
傅书珩并没有打算搭理他,拿着剑一步一步的走向他。
脚步是如此的沉重有力。
张子渊没有管走过来的傅书珩,还是自顾自的说道。
“有时候啊,你这个人还是太自大,明明还没有确定的事情,你总是会认为你赢了。”张子渊伸出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
“从前也是、现在也是。”
他的薄唇轻轻张开:“但是这一次,你判断失误了。”
尘悄烟手中的刺绣还差一针就终于可以完成了。
傅书珩睁大了双眼,一把长剑直直的从他的腹中刺穿了过去。
最后一针。
绣完了。
傅书珩一脸不可置信的回头看去,正是十万精兵中的一位。
一口鲜血直直的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
张子渊危险的眯了眯那双狐狸眼:“傅书珩从小就是,你每一次都能赢我。”
随即又想到了什么,立刻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但是这一次,你没能赢我,你输了。”
傅书珩半跪在地上,左手紧紧的堵住伤口的地方,脸上的血色全无,冷汗直直的从他的脸颊滴落。
从战无数,傅书珩想了一万种死法,打死,战死,折磨致死...却唯独没有想到过会被敌人使阴招。
瑨国军队向来管控森严,平时军队的战士们更是不可能和自己的妻儿见面。
而能管控军队的只有虎符的持有者。
一半在傅家,一半在皇上手中。
这样一来,傅书珩似乎明白了什么,这根不就不是一场输赢的局,是皇上为了杀他亲自设下的局。
“想必你已经猜的差不多了,没错就是这样,那个狗皇帝用一个城池跟我做交换,让我杀了你。”他狡诈一笑道。
“是不是没想到?我也没想到,战功无数深受百姓爱戴的小傅将军居然只值一座城池,你要是在瑨国,可就不是一个城池了,你小傅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