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之类的，没一个能用上的，害我做了那么多无用功。”

季明阳听着她的抱怨，冲她温柔宠溺地笑，一如从前那般迁就纵容，听她啰嗦完，他凝视着她的眼睛，认真道：“叫念念，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念念……”将两个字辗转在唇齿间几遍，楚夕摸着自己肚子，意兴盎然道：“听起来像是乳名，你再想一个比较大气一点的。”

季明阳却推辞道：“他爹爹才疏学浅，还是让娘亲来吧！”

“你可是被世人称颂的六艺八雅俱全的大才子，少在我们娘俩面前装蒜了。”楚夕戳着他额头控诉他。

季明阳抓住她的手掌，放在唇边吻了一下，“他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他的一切都应该由你来决定，你也可以让他随你姓。”

楚夕眸光微动，她抽出被他握住的手掌，与他十指相扣，沉默片刻，她说道：“季长思。”

季明阳定定与她对视，笑问道：“何解？”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季明阳怔愣地看着她，慢慢地弯起眉眼笑了。

他亦如此，长长久久的思念，无论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