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庸若是知道他俩将他的情况和陆之瑶说了,定不会饶了他俩,二人还是咬咬牙,将前阵子鸡鸣山求药的事和盘讲给陆之瑶听了。
陆之瑶听到一半眼泪便已噼里啪啦往下掉,听到割腕滴血那里更是“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呜哇哇哇傻子!大傻子!”
她一直以为自个儿委屈,苦哈哈盼了沈庸一个多月,可她现在才知道,相比沈庸为她做的事,她那点小心思根本不值一提。
左邻右里见状,登时慌了神,也不知该怎么劝。陆之瑶哭得停不下来,哭声直接引来了隔壁的云娘。
云娘见左邻右里半夜三更在人姑娘家家的闺房,又双双跪着,再看陆之瑶哭得稀里哗啦,几时她也没看过她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地小丫头伤心成这个样子,便以为是左邻右里欺负了陆之瑶,不由分说抄起门边的苕帚就要胖揍二人。
左邻右里本就嘴笨,云娘又跟疯子似的扑过来,二人更吓得语无伦次,好好的解释说得稀碎。
这下云娘更是理直气壮地抡起了棍子。二人自认是自己惹哭的陆之瑶,是以既不敢还手也不敢躲,只得抱着头任由云娘打下来。
场面眼瞅就失控了,陆之瑶这才抽抽嗒嗒拦下了云娘,将事情的原委磕磕绊绊和云娘说了。
云娘放下心,一面安慰陆之瑶,一面和左右道歉。这事儿才算是过去了。
房顶上的陆之凡喝掉酒壶里的最后一滴酒,自带的系统警报不厌其烦地滴滴滴响个不停。
他有些烦躁,不用系统提示他也知道,今晚过后,他那“让大乾皇帝心情愉悦”的任务更加任重道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