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兴许有用。”
陆之瑶又怎会不知他何意。她接了药膏,想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有开口,低头回了铺子。
楼上客房的窗帘后,从头至尾目睹了眼前一切的陆之凡神情甚是严肃。他感到整件事都在朝着不可控制的局面发展,根本不可能有个两全的结果。
有人愁来有人喜。楼下的沈家小爷心情大好。一个月的休养下来,他身体已恢复了六成,其中的痛苦包括但不限于梦魇、失眠、心悸、短暂的意识模糊等。
好在他从未想过放弃,而今天看来一切都是值得的。坚持是一种天赋,沈庸在这方面天赋异禀。无论是在沈时澜面前坚持装傻充愣营造烂泥扶不上墙的人设,还是认定陆之瑶就是他一生所爱。
开始他确是只是想利用陆之瑶的能力帮自己完成复仇大业,可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从何时开始爱上的,又或许他以利用为借口的接近,只是自己甫一动心时的难为情罢了。
左邻的匆匆来报打断了沈庸的思绪。
“爷,真让您说着了。二爷近日在汾阳河沿岸租了不少粮仓,怕是真要囤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