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楼梯呢?自己情急之下眼花了?
解释不通。
陆之瑶心中的疑虑更重了。
*
沈府泽邕院。
沈庸专心致志地对付自己面前的那盘臭豆腐。
左邻一阵旋风般进了院,单膝跪地:“主子,二爷那边果然出手了,不过都被小的救下了,陆姑娘尚算平安。”
“尚算?”沈庸慢条斯理撂下筷子,擦干净嘴巴,“二爷这般干脆痛下杀手,那小丫头从前又与二爷并无交集,许是她在无意中知道了二爷的什么事,让右里朝这个方向给我查,你继续盯好那小丫头。”
“是!”左邻领命。
“哎呦这什么味儿啊?小爷您这院儿里也太不注意卫生了!”
左邻听到有人来了,起身告退,见来人是沈时澜,便恭敬行礼:“二爷!”
“二叔您怎么有空来啊?不过来得正是时候,您今儿个可有口福了!”沈庸瞬间换上了他那副人畜无害的傻憨憨面孔,殷勤地将那盘臭豆腐端到沈时澜跟前,“您快尝尝!这可是我刚让人从长沙府快马加鞭送来的!”
登时一股臭气直冲沈时澜的头顶,他下意识别过脸,用手捂了鼻:“哎呀呀快拿开,这让人作呕的气味,是给人吃的?”
沈庸嬉皮笑脸地将那碟臭豆腐放下了。
沈时澜这才敢正常呼吸,他用手扇了扇,颇为嫌弃地对沈庸道:“明日河道总督傅思越从济宁来京城向圣上议事,我包了‘晓风楼’为他接风,你也去罢。”
这种外场的事,沈时澜一向乐于带上沈庸。
一来显示他沈时澜始终不忘提携沈氏的正牌继承人,二来向世人显示沈庸到底有多么的烂泥扶不上墙。
沈庸的坏名声也就是这么起来的。
沈庸几不可察地沉了下脸,随即便喜滋滋地点头答应了。
他在心里飞速盘算起来,沈氏向来以陆上运输生意为主,好端端沈时澜为何要向河道总督大献殷勤?承恩寺的那批歌舞姬可与此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