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过许何洲的手便要把人拉过去。到了温漱住的长乐宫,打发走身边侍奉的宫人,温漱才缓缓开口。
“想来近日姐姐也听到了宫里的风言风语了,先帝的焕妃忽然崩殂可是从未有人查过为何,姐姐可知那焕妃姓什么?”
许何洲摇摇头。
“想来也是,姐姐育有皇嗣自然对这些子虚乌有之事稍加避讳的,焕妃本家姓苏,后来受了褚家的恩惠,又改姓了褚,也就是褚庄的褚。”
许何洲瞪大了双眼,她可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利害关系。可是如此一来又显得是温漱是在害自己,可是温漱有为什么要说出来。
“妹妹想选褚庄,其实也并不是为了害姐姐,只是那日妹妹闲来无事,去了掖庭,恰巧撞上褚庄和皇后身边的落白不知在说什么,所以就算姐姐不选,皇后也会插手。”
许何洲附和般的点点头,对于温漱的话她半信半疑,不过想来,温漱也没必要害自己,毕竟皇后一直以温漱身体不适为由不让温漱侍寝,所以温漱应该和皇后怨念更重。
“是福不是祸,要怎么发展还得一步一步走着看,姐姐,倘若是此事关系重大,姐姐还是同妹妹一起静观其变的好。”
回到永安宫后,黄如意上前接过外衫,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内殿,然后恭敬退了下去,许何洲立马知晓了黄如意的意思。
想来必然是谢锦延来了,许何洲换了常服走进殿里时正巧看见谢锦延抱着溯儿在教他说话。
谢锦延今日看起来沉稳有力,看他微微乏力的模样,许何洲便猜到了他刚刚干了什么事。
“陛下今日练武后怎么得空来臣妾这里坐坐?”
谢锦延看着走到跟前的许何洲,眼神放的温柔起来,他浮起笑意。
“听内礼局的人通传皇后和你们共选了五个人,我也不知改分什么位份,所以想问问你的意思。”
“这等事当由陛下和皇后娘娘做主,臣妾不过妃位,还是由陛下做主就好。”
“罢了,阿昭若是不想,我也不强求,不过溯儿这几天听奶娘说总是睡不踏实,经常哭闹,我想到一些琐事,想跟你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