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要是落音在身边就好了,还能给自己出出主意什么的。思及此,她又有点担心溯儿,也不知道溯儿今天怎么样了,她内心根本静不下来,殴打太子可是重罪,可是偏偏父亲和二哥一点都不在意。
谢锦延回到殿里时天色已晚,宫里早早挂上灯笼,火红的灯笼像是天上点点星火,夏日的夜晚也是燥热的紧,谢锦延没有理会跪在外面玉石地上的身着素服脱簪谢罪的许何洲,径直走进了内殿里。
殿里盛着冰块,又有竹林遮阴夜晚很是凉快,谢锦延进去后赵庆喜就赶忙上前给他脱了外衫换下靴子,又召唤了一直候在殿里的御医给谢锦延看身上的伤,谢锦延坐在床上,扯开自己的衣衫,以便御医查看伤情。
宫女适时呈上茶水,谢锦延接过后饮了一口,听着赵庆喜汇报今天宫里发生的事。御医看了以后说是没什么大事,只晓每日按时涂上药膏就好,都是外伤也不重,不过几天就能好。谢锦延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样,命人给御医端了茶奉上水,御医连忙谢过,谢锦延只是笑了笑,把赵庆喜他们都支了出去自己又和御医说了一会才让御医走了。
赵庆喜把许何洲带进内殿时,谢锦延半卧在一把躺椅上,宫女正准备他涂药,他身上的伤大多都是红红的一片一片的,赵庆喜招呼着宫女出去,许何洲接过药膏,愣在原地。谢锦延闭着眼睛,敞开怀就那样半躺在椅子上。
“愣着做甚,我身上的伤你可都要给我涂上,要不然这几天都不会好。”
许何洲默默上前蹲下身,拿着药膏用手挖出一点缓缓涂在谢锦延的伤口上,她不敢用力,只是若有若无地来回涂抹。
也不知道这些伤是怎么弄的,二哥打人一点都不仔细,这小伤口这么多弄的哪里都是,胸腔上和肚子上也有,胳膊上更是有一条很长很浅的伤,许何洲看着就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