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的。但您刚说想让我奶也跟我们过去,您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我和槐花不会再成为您的累赘,但我奶没办法,您得带着她。” “小当,你听妈说,你爸家里条件好,他心地又善良,就是多双筷子的事儿……” “妈,没有这个可能!”小当斩钉截铁打断她,“我爸和文慧妈可不是烂好人,我和槐花行,是因为我们是他们的干女儿。但我奶算什么?干奶奶吗?您另外想办法吧,这事儿没得商量。” 秦淮茹叹气道:“那就只能把你奶送去敬老院了,但敬老院要是照顾不好你奶奶……” 小当道:“那就是您的问题了。” 她站起来道:“我去找槐花,您放心,我会说服她的。但我奶得您自己想办法。” 说罢她转身就往外走去,快到门口时秦淮茹叫住她。 “小当!” “嗯?” “妈、妈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槐花……” “没什么对不起,妈。”小当笑了笑,“您命苦,您只要对得起您自己就行了,这是我的心里话。” 秦淮茹忍不住又捂着脸哭了起来。 小当没有回头,没让母亲看到自己迷蒙的泪眼。 再怎么理解妈妈,再怎么站在妈妈的角度去想这事儿,但毕竟是妈妈不要她了呀…… 秦淮茹哭了一会儿,擦干眼泪洗了把脸,临出门前到呆呆坐在炕边的贾张氏面前,神色复杂道:“妈,您别怪我,您也是女人,您应该最能体谅我的难处,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呀……您放心,我一定给您找好敬老院,我会让他们好好照顾您的……” 贾张氏呆呆看着秦淮茹,突然傻笑着道:“棒梗,看棒梗!” “下次,下次我带你去看棒梗,”秦淮茹勉强一笑,“妈,我先出门了,您在屋里呆着,别乱跑。” 秦淮茹走后没多久,心情十分沮丧的槐花回来了,她默默收拾好自己的衣服,发了一阵呆后,走到贾张氏面前,替她整理了下衣服,擦了擦脸,道:“奶奶,我姐让我去我援朝爸那儿住几天。我不在的时候,您照顾好自己呀,记得按时吃饭,别乱跑……” 说着说着她突然愣住了,因为贾张氏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眼中竟充满慈爱。 “去吧,去了就别回来了。”贾张氏说道。 “奶奶?”槐花又惊又疑,“你、你清醒啦?” 贾张氏突然脸色一变,很粗暴把槐花往外推:“走!你给我走!走啊!” “奶奶……不是,你推我干嘛?奶奶?” 槐花惊呼声中,贾张氏把槐花硬是推出了门。槐花在门外打了一会儿门,依稀听到里面似乎有抽泣声,但静下来仔细听,却又什么都没有。 她撇撇嘴,只当是奶奶癔症发作了,便拎着自己整理好的包袱,去前院苏乙之前的家里去找姐姐了。 当晚,秦淮茹很晚才被孔二民送回来,两人表情都充满兴奋。 秦淮茹给贾张氏开水里泡开了个窝头,让她在里屋吃,外屋跟孔二民说起了话。 两人说的是他们的婚事,在秦淮茹妥协后,孔家也没理由再给他们设置障碍,孔大民的意思是谁都别折腾了,明天两人就去民政局扯证,让秦淮茹尽快搬过去。 贾张氏养老的问题暂时还没办法,孔大民的意思是让贾张氏自己在这边屋里待着,然后再慢慢想办法。 两人在外屋都很激动,依偎在一起憧憬着自己结婚以后的事情,一直到十一点多的时候,两人才依依惜别。 孔二民走后,秦淮茹封好了炉子,进里屋给贾张氏盖好了被子,这才钻进了被窝。 带着对美好未来的向往和期盼,她很